三個人翻了一上午,直到派蒙餓到抗議的時候,“找到了!”
行秋捧著兩份文件袋,好像發現了什么至寶一樣。
“快,打開看看!”派蒙很振奮,連饑餓都忘卻了。
三個人腦袋擠在一起,細細地閱讀總務司當年對劉寡婦的丈夫鄧虎的死亡調查和王川福的命案調查與物證索引。
“鄧虎的尸檢報告顯示,并沒有明顯的外傷,死者并未遭受擊打一類……但是肛門……”看到這,王志純和行秋默契地一把將派蒙掀飛。
“哎呦,你們干嘛啊?”派蒙翻了幾個跟頭,暈乎乎的。
“派蒙,你去搜尋和沙家幫相關的案件。”王志純將派蒙打發。
“呼~這可不適合小孩子看。沒想到監獄里還有這種……”行秋一臉惡心,“變態。”
“確實,我之前在監獄里還發現過這種事……”王志純將自己發現看守侵犯女性犯人的事情告訴行秋,并且告知了他這些人的下場。
“志純兄大義。”行秋很佩服他,才來璃月沒多久,就做到了許多璃月人都做不到的事。
“別贊了,繼續看。”王志純和行秋繼續研究,鄧虎的尸檢結論是在監獄里遭遇了撿肥皂式的欺凌。而對應的口供記錄也佐證了這一點。可是,卻都沒有提及威逼鄧虎簽訂那份契約的事情,只說是不知道。
“看來那份契約可能是在鄧虎死后用他的尸體摁的手印。”看到這,行秋提出猜想。
“再看看,不要急于下結論。”王志純又翻到對契約的筆跡鑒定。“無法拒絕契約是鄧虎親筆的可能性。”
“會不會是偽造筆跡?我聽說通過對他人筆跡的模仿,有可能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行秋又提出可能性。
“有可能。”王志純又拿起一張照片,是對那份契約的照片留影。端詳一會兒,他閉上眼睛,很快又睜開,“這字跡有一股慌亂的感覺,或許鄧虎被上刑,有人強迫他寫下這份契約。”
將相關的名字名字記下,兩人繼續往下翻。
“王川福的頭顱都被砍下來了,嘖。”行秋搖頭,“真是心狠手辣。”
“不過沒將他毀尸滅跡,這一點有些令我疑惑。”王志純眼中有些迷茫,“就算是上面有人,說到底也只是個幫派罷了,這種事不應該留這么大的痕跡。如果是我,絕對讓這位本家連骨頭渣都不會留在這個世上,讓他人間蒸發。”
“或許正因為是個幫派,所以他們還沒聰明謹慎到這個份上?”行秋如此揣測。
“不,行秋,你千萬不能低估這群家伙的精明和兇殘。”王志純搖頭,行秋還是閱歷不太足。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真的就是委托盜寶團來處理,但是那群盜寶團沒有嚴格執行命令。”王志純轉而提起另一個可能性。
“這是一個調查點。或許,我們也能找一個在盜寶團里消息靈通的人,打聽打聽。”行秋提出一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