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希望沒有打擾到你休息。”王志純毫無誠意地說道,然后將兩個被石化的愚人眾拖進來;舒伯特則有些不安地走了進來,派蒙一直在他后背推;優菈跟在最后面。
“怎么會。看來事情已經有了結果。”琴站了起來,審視著舒伯特,和地上的兩個愚人眾。
“哼,古恩維爾德的女兒,此計不成,乃是時運不濟!”舒伯特還在嘴硬。當然,面對琴,他沒有用對平民的口氣。因為古恩維爾德也是大貴族,在勞倫斯統治之前的古典民主時代,時常有人擔任執政官。
地上被石化的兩個愚人眾此刻心里破口大罵,什么時運不濟,聽這兩句對話就知道,騎士團早就已經懷疑這個蠢貴族了,可這個蠢貨卻沒有自知之明。
“舒伯特·勞倫斯,請交代自己的罪行吧。”琴坐了回去,抽出一張紙,熟練地將格式寫好,等待舒伯特的自白。
“對了,志純,請你將這兩個人放出來,然后拘留,等候訊問。”琴在舒伯特還在醞釀說辭的時候,提了一句。
“好。”王志純輕輕踢了兩腳。頓時,這兩個人身上的巖元素形成的殼子就被裂紋覆蓋,然后碎了一地。
冰螢術士和債務處理人很懂事地跪坐在地上,緩緩地將自己的武器取出來,放在了一旁的優菈的腳下,然后舉起雙手。
接下來,舒伯特用了又長又臭的拗口說辭,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累了好幾天的琴即使脾氣和教養很好,太陽穴的血管也忍不住鼓了起來。不過她還是按下煩躁,將舒伯特的話一字不落地記了下來。
“感覺琴隨時都會腦溢血的樣子誒。”王志純對著派蒙和優菈說悄悄話。
“哼,真是不像樣,這就受不了了?”優菈小聲地說道。
“別這么說嘛,畢竟琴天天處理一堆事,再忍受舒伯特這費事的講話方式,會生氣很正常的。”派蒙替琴說話。
“志純,我肚子餓了,待會咱倆去吃個夜宵吧?”派蒙悄悄地說道,然后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王志純。
“真不怕變胖啊?”王志純給她敲了一個腦瓜崩。
“志純,將那個冰螢術士帶上來。”琴讓舒伯特退到一邊,開始審訊下一個人。事關勞倫斯,這些事必須她親自處理。
折騰完后,一切事情都明了了。琴將所有的口供簽字畫押后,裝入騎士團專門用來封存檔案的隔水防潮袋中,然后讓人將這三個家伙和他們的口供送到騎士團專門負責處理這種案件的部門。
“志純,派蒙,還有……優菈,你們辛苦了。”琴看向優菈的時候,稍微有些復雜,“優菈,你還好嗎?”
“你是在看不起我嗎?”優菈抱著胳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叔父做出了危害蒙德的事情,身為浪花騎士,協助榮譽騎士將他抓捕歸案,這能有什么不好的?”
“不管如何,我感謝你為了蒙德,做出這樣的選擇。”琴鄭重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