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實驗,開始。”麗莎單手端著一個記錄數據的表單,準備記錄數據。
王志純先是在吸收原石前,測量了體重等數據,然后令一部分指甲進入閃耀狀態,記錄下光的波長、峰值、相位等信息。值得一提的是,因為他的體重實在是夸張,所以王志純制造了一個失重裝置,通過動量守恒,來測量質量。
實驗的基本原理便是前后對照。第一次實驗,王志純一口氣吸收了一百顆原石,然后再進行測量。這次實驗的結果,便毫無收獲。
“不要急,慢慢來。”麗莎倒是不太意外,只不過安心了一些,這說明少量的吸收原石對王志純的影響并不是很顯著。
在午飯之前,又進行了十八次實驗,每一次都吸收一百顆原石。在最后一次,麗莎對照第一次實驗的數據,發現出現了變化。
“小可愛,你們看,峰值數據出現了提高,其他的依舊沒有變化。”麗莎講述了發現。
“難道吸收原石,只是讓志純可以變得更亮一點嗎?”派蒙有點失望,而王志純的目光微微一動,他好像意識到什么。
“小可愛,你想到什么了?”麗莎便一直在觀察王志純的表情。
“我的閃耀狀態并不是單純的物理的閃光,那種光芒來自心靈和道的勃發,是家鄉對我的祝福。”王志純緩緩開口,“我在想這是不是代表我的心靈得到了加強?如果要驗證這一點也不難,就是看看我的念力有沒有變強就行了。”
“這樣的話,應該是好事吧?”派蒙不確定地說道。
“未必,如果強到一個程度,會不會使得你的情緒一波動,就會進入閃耀狀態?如果到時候還沒解決光化問題,那你就會瞬間變成光芒,然后消散。”麗莎搖頭。
“你們先去吃午飯吧,接下來的實驗中再加入對念力的測試。當然,這部分會由我來完成。”王志純中斷了討論。
“志純,你不吃嗎?”派蒙問道。
“我曬曬太陽就好。”王志純聳肩,“不用管我。”
等兩人離開煉金工坊后,王志純瞬移到望風角,面對著近海,用念力開始攪動。霎時間,海面上出現了一個比蒙德城占地還大的漩渦,如果是璃月人看見這一幕,便會驚呼“奧賽爾又出來了”。如今,他的念力已經強大至此,從高處往下看,甚至能在漩渦的中心看到海床。
“我竟強悍至此。”王志純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接著,他取出兩百枚原石。轉念一想,還是收了回去。吸收了原石會對數據造成影響,如果被麗莎察覺到,她應該會生氣,便還是按捺一下吧。
下午,又進行了十二次實驗,最后的結論是:原石可以增強念力,光化時發出光的強度,還有閃耀形態對深淵力量的反制作用——這一點是下午第五次實驗時王志純突發奇想,抓了四只深淵法師做實驗得出的。當然,因為這個形態本身伴隨著光化,王志純的頭發已經被消耗光了。
“原石這東西對你居然還有如此作用?”麗莎端著下巴,“可惜現在還是搞不明白光化現象的真正面目,小可愛不要沉浸于力量提升帶來的快感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