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意?”派蒙眨眨眼,好陌生的說法。
“云和風怎么會有敵意呢?”安柏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優菈家學淵源,倒是有些思路:“聽說元素里會寄托情感意志之類的,尤其是水元素。是不是水出現了什么問題,導致水汽形成的云和攜帶了水汽的風里有敵意?”
“不錯的思路,可是蒙德城周圍的云的水汽大多來自果酒湖和雪山融水,我在果酒湖里還沒有感受到……哦,是在酒莊那里的水出問題了。”王志純本來想說還沒有敵意的出現,但隨著水體的某種變化,或者是變化過的水體的蔓延擴散,這下便感受到了。
“這會對果酒湖產生什么影響嗎?”安柏看起來有點緊張,“酒莊那里的水出了問題,會不會果酒湖也會受到影響?”
“不知道。”王志純很光棍地回答道,然后繼續干飯,“吃完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聞言,優菈和安柏手中的刀叉更快了。派蒙不擅長用這些工具,見那倆人加快了速度,便有些急眼,直接用叉子插起醬肉,上嘴開啃。
“瞧你那吃相。”王志純有點嫌棄,便幫派蒙分開了醬肉,方便她吃下去。
吃飽后,四個人在晚上溜出了蒙德城,來到了晨曦酒莊附近的河邊。這條河的水來自雪山,清冽冰涼。
王志純取出一杯河水,過濾凈化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怎么樣?有問題嗎?”三人緊張地盯著他。
王志純看了她們一眼,“除了有點苦,沒有問題。要來嘗一嘗嗎?”似是有些誘惑的語氣,他發出了邀請。
“給我來一杯。”優菈上前,王志純又凈化了一杯,遞給她。
優菈很謹慎,淺淺地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噗”一口噴了出來。要不是王志純反應快,直接噴他臉上了。
“這叫有點苦?”優菈聲音明顯揚起,“這么苦,還能喝嗎?”說完,她的眉毛揪了起來,一臉苦澀。
“很苦嗎?我嘗嘗。”安柏接過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趕緊吐到草地上,然后伸出舌尖,不停地分泌唾沫再吐出,試圖沖掉舌尖的苦味,“這水比苦瓜還苦!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們的反應有點夸張了……”派蒙不信邪,能有多苦?不過她還是謹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點,舔了一下,被苦得干嘔了一下,戴上了痛苦面具:“口也!怎么會有這么苦的水啊!!”
王志純垂下眼皮,努力隱藏自己眼中的笑意:“其實也不是不能克服。怎么說來著,憶苦思甜嘛。幸福日子過多了,偶爾吃吃苦也不算什么。”
“哪有人會追求吃苦啊?”派蒙嚷嚷道,“這樣的水,就連魚兒和用它釀成的酒、被灌溉的葡萄都會變苦的吧?”
“這樣的話,問題就太嚴重了。”優菈警惕起來,“酒在蒙德是支柱一樣的東西,如果連釀酒的河水都變成這樣,恐怕蒙德的酒業就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看來得要想辦法解決一下了。”王志純認真起來,不解決這個問題,蒙德這脆弱的經濟就會直接撲街,溫迪沒得酒喝,好哥們迪盧克也會流落街頭的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