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來去如風,瀟灑自在啊!”迪希雅感慨道,“就連最自由的傭兵都比不上。”
“能和小吉祥草王大人一起解決難題的,當然不會是一般人啦。”妮露自然是敬佩的,“既然暫時地將教令院應付過去,那大家就安心地欣賞今天的演出吧!”
大巴扎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快樂熱鬧,但是正要離開須彌的王志純,卻遇到了麻煩。不,或許,用危險更貼切一些。
“來自遙遠世界的王志純,你好。”周圍的民眾突然變得好像提線木偶一樣,呆滯地對王志純、派蒙和嫣朵拉問好。
“咦?!”派蒙感覺雞皮疙瘩都嚇出來了,打了個冷戰:“這是怎么回事?”
“感覺和凱瑟琳一樣了……”嫣朵拉弱弱地說道。
王志純瞬間著裝祛劫鎧甲,倒提五行圣槍,“有人借用虛空,壓制了他們的意志,篡改了他們發出的念頭。”
“啪,啪,啪……”清脆而響亮的掌聲響起,一個穿著低調卻華貴的藍發男子從路邊的屋子里走出,值得注意的是,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遮蔽了上半張臉的面具,“不愧是聞名璃月蒙德的英雄,這份見識確實不凡。”
“你,你是誰?”派蒙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面前這家伙有一種嚇人的感覺。更詳細一點的話,就是那種純粹的求知欲望,不受到一切道德倫理情感的約束。
“愚人眾的第二席,【博士】多托雷。”王志純淡淡地說出了他的名字,同時往前一步,遮住了派蒙和嫣朵拉,“愚人眾的執行官們一向這么不知死活嗎?”
“呵呵,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啊。”多托雷輕笑兩聲,“不過,從理性的角度來看,確實應該悲觀地認為你可以戰勝我。”
“看來今天是不會發生戰斗了。”王志純看了看周圍的群眾,又把無刃之約取出,左手劍,右手拖著槍尾,“不過,我仍然認為,將武器握在手里,是戰斗不會發生的基礎。”
“嗯,名不虛傳。”多托雷點頭,“既然如此,請你我之間保持一點距離吧。”
“不走近一些,你要怎么殺死我,用我的尸體來進行你的研究呢?”王志純緩緩靠近。
“我不否認,確實很有這樣的興趣,但這并不急于一時。”多托雷不露聲色地向人群退了退,“而且,戰斗在這里爆發的話,想來并不會只有我們之間的一個或兩個死亡。”
“我不介意用你的頭顱祭奠死者。”王志純的聲音愈發冷淡。面對這種敵人,只有讓他堅信自己不會被人質要挾,才能真正地保護人們。
“那你的那位神明朋友呢?不考慮一下她的看法嗎?”多托雷感覺對王志純的心理拿捏有些玩脫了,“而且即便在這里殺死了我,還有許多切片在外面。也就是說,你是殺不死‘我’的。”
“看來只好先聊聊了。”王志純停了下來,“說罷,我還有一場慶功宴要去,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放屁。”
“……”多托雷的嘴角抽了抽,“你對人怎么看?”
“擁有復雜社會性的一種生物。”王志純簡短地回答道。
“嗯。那么神明呢?”多托雷似乎要引出正題了。
“……”王志純想了想鐘離、溫迪和納西妲,“具有超凡力量的強大生命體。”
“那么,你覺得人類,是否能創造出神明?”多托雷微微揚起嘴角,他期待王志純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