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用風場給大家送過去。”王志純也不逗斯露莎了,他帶頭,一行人走出這個黑暗的山洞,然后順著王志純鼓起來的強大風場,在黃昏時分飛到了矯論團的駐地。
“各位回來了,我們正想要去找你們。”那先朱那迎了上來,他的袖口還沾著新鮮的血漬;再看巡路官畢洛,正將幾塊木板放下。而希索正在把一條剛剛洗凈的毛巾搭在帳篷外的架子上。
再往后看,那個被俘虜的盜寶團首領已經面目全非。雖然器官都還健全,但是估摸著老虎凳、水刑之類的手段沒少用。不過,按照王志純的看法,估計是矯論團什么都沒問,單純泄憤式地折磨這家伙幾個小時,然后才發問的。
“你們問出什么了嗎?”納西妲雖然善良,但不代表她會縱容。既然盜寶團首領肢體健全,她也就忽視矯論團的行為了。
“他們和黑淵的教眾合作,內容是將坎瑞亞遺跡里的東西搬出來,黑淵的教眾會用這種武器與之交換。”那先朱那將得到的信息告訴了幾人,“根據他們的說法,接頭的有兩人,都是黑淵的誦經士所化,一個穿著稻妻的衣著款式,一個……”
說到這里,他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另一個怎么了?”王志純問道,“說罷。”
“穿的是我們矯論團的制服……”畢洛代替羞于開口的識主,將這幾個字從嘴里蹦了出來。
“哦,這有什么……哈?”斯露莎實在是驚訝極了,“怎么回事?難道黑淵的教眾還冒充矯論團?!”
“這有什么不好說的?”派蒙也覺得那先朱那有點小題大做。
“那個家伙還說什么了?”王志純瞇了瞇眼,繼續問道。
“他還說了,要抓我們的活口,尤其是我。”那先朱那有點后怕,“難道那些家伙要獲取我們的機密嗎?”
“你們有什么秘密?”王志純歪頭,對這個話題頗感好奇。
那先朱那搖頭,“真要說的話,似乎也沒什么值得說道的秘密。我們的傳承在數百年前的災禍中損失太多了。”
“那這些盜寶團要怎么和那兩個深淵教團的家伙接頭?”王志純嘴角扯了起來,派蒙一看,便知道這家伙要玩心眼子了。
“他說在達馬山西邊的山谷那里,有一個地靈龕,在地靈龕旁邊有個機關,扭動一下就能通知,然后等待黑淵的教眾過來。”希索回答道。
“呵呵呵……”王志純踱步,“看來我們得讓這個盜寶團配合一下了。不過不要急,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先治好萬種母樹。”
“已經有辦法了嗎?”那先朱那激動地問道,他在聽說這個事后,窮首皓經,將殘存的典籍翻了個遍,根本一無所獲。
納西妲便將收集靈光絕唱,通過荼泥黑淵的通道進入萬種母樹內部的事情告訴了他。說完的時候,王志純將那個鼓拿了出來,“矯論團的幾位,你們認得這個嗎?”
畢洛不明所以,希索微微皺眉。那先朱那一看見,便激動地撲了過來,仔仔細細地將這個小鼓端詳一遍,“真的是它……它是矯論團遺失了四百多年的寶物,和跋爾松的眷屬溝通的儀具,俱利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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