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為什么呢?”祖爾宛又恢復那種腹黑的樣子了,“克林索爾在矯論團那里得到了甘露花海幾乎全部的秘密,也因此他對甘露花海造成了最大的傷害,這數百年間也是他不斷地破壞封印,襲殺花靈。如果這種事情再發生一次,讓深淵教團以外的某個對甘露花海有圖謀的勢力得到了這些秘密,你覺得會發生什么?”
愚人眾:我們樂善好施,絕不會干這種事。
“呃……”派蒙撓撓頭,“好吧,我知道了。可是為什么現在你又樂意幫助矯論團修訂典籍呢?”
本來有點尷尬的矯論團三人組抬起頭,這個問題也確實問到他們心里了。前面祖爾宛這么一說,就連他們都覺得,不應該讓自己知道太多,當好封山守路的人就好,為何這位最初的花靈又改主意了?
“因為現在有能兜底的人出現了啊。”祖爾宛理直氣壯,“原來草之王根本沒露過面,和我們并肩作戰的人們或死或離,甘露花海這里所有事情都得花靈來承擔,所以我有責任排除一切風險;可是現在草之王親自來到這里,幫助我們,還帶來了王志純這樣強而有力的幫手掃平禍患,所以大可以輕松一些,試一試有風險,也有好處的事了。”
“啊這……”嫣朵拉眨眨眼,好有說服力的理由口牙!
“哎呀,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是你也不能偷懶哦!”派蒙虛著眼,“志純可是很累的!”
納西妲倒是頗為有些尷尬,看來自己被關五百年來,確實辜負了很多期望她的生靈。如此,她便要竭盡自己的全部能力,帶領須彌的一切走上善道。
“我們一起去找王志純吧,我還有些事情想托付給他。”祖爾宛看起來完全沒把派蒙的話聽進去。
“……”派蒙聳聳肩,“但愿不是什么駐守甘露花海一類的事情,不然你肯定要被拒絕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祖爾宛看了一眼斯露莎,計上心頭。
一行人走了三個多小時,終于走到了鐵穆山,和二縱的部隊相遇。派蒙一邊飄著,一邊和矯論團一起啃帶的干糧。
嫣朵拉總覺得有點奇怪,“為什么志純這么長時間,都沒消息呢?難道攻擊甘露花海的敵人很強大嗎?”
“不太可能吧?”派蒙喝了一口水,“要是這樣,他應該會把納西妲喊過去幫忙。而且你們看,七彩史萊姆們也不像是緊張的樣子。”
“我在治療傷員。”二縱的七彩史萊姆們已經將消息傳了上去,王志純知曉了納西妲他們的到來,便用千里傳音的法門和眾人對話。
“傷員?七彩史萊姆們的傷亡很嚴重嗎?”派蒙有些緊張。
“嗯,傷亡數約在六千,其中陣亡的數量在兩千左右,四千三百二十一名傷員已經全部被我救回來了。”王志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不過殺傷的敵人更多,干掉接近一萬的魔物和遺跡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