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來到了梨多梵諦學院。這個學院是明論派的大本營,而明論派的賢者正是大賢者阿扎爾。所以在這次政變中,被沖擊的最多的就是明論派。一些明論派的學者為了規避風險,打算轉一下院系。
“小、小吉祥草王大人!”正在辦公室里吵架的學者們見到納西妲,頓時就跟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啞火了,隨著納西妲的靠近,他們忍不住退到了墻角。
“呵,明明是學者,卻連一點勇氣都沒有嗎?還不如阿扎爾呢。”王志純吐槽道,“犯事的是大賢者,你們慌什么?”
“這……”這些人沒有去大巴扎聽納西妲和王志純的政治宣講,本身也是埋頭天文,不聞窗外事的類型,所以對王志純的信息幾乎一無所知。于是目光便轉向了納西妲,觀察她的態度。
“正如志純所說,我只誅首惡,不會將范圍擴大。”納西妲點頭,“你們只管專心做自已的研究就好。我是來借用星象儀的,晚上我需要用它來觀測星象。”
“啊,如果是您的話,直接取用就好了……”學者們如蒙大赦,負責管理這些器械的教令官說道。
“不,一切要嚴格按照規章,你如實登記即可。”納西妲擺手,“須彌這五百年間的亂象,論其根源,便是大慈樹王逝去后,他們逾越了規章,將權力從當時尚且年幼的我手里奪去,沒有監督,肆意妄為。所以,我必須以身作則,重新建立被他們破壞的制度。”
這位教令官見狀,也不堅持,按照流程辦了手續。納西妲順利借走了星象儀,而如此言行也得到了在場學者們的敬重。
“現在距離晚上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先去做一些別的事情吧。”納西妲端著一臺星象儀。對于一般人來說,他們觀測星象,需要翻閱過往一年的星象表,還要好幾臺星象儀輔助觀測,折騰一個晚上。但對納西妲來說,她只需要一臺,用半個小時就夠了。
“比如先把教令院哪些職位歸屬到政令院搞清楚,并且那些職位上該由什么人上去?”王志純提議道。
“嗯,這些確實是需要商榷的事情,但還沒急到現在就去研究,更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研究明白的。”納西妲說完,突然狡黠一笑,“志純,回頭我給你和派蒙看一個有意思的東西。有了那個,我們就可以很好地估量政策可能產生的后果了。”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王志純環視一圈,“所以你還沒說我們該怎么打發接下來的時光。”
“拉赫曼和教導一營的戰士們正在為那些離開的傭兵們餞行。”納西妲說道,“我們也去吧。”
“哦?可以蹭一頓早飯嗎?”派蒙眼睛一亮。
嫣朵拉在睡覺,聞言,冒了出來:“我想喝飲料!”
“你是說,軍政專員王志純和專員的專員派蒙,外加掛件嫣朵拉,以及須彌的草神納西妲,要去蹭下屬的飯?”王志純無語地看了派蒙一眼,“要是這么做的話,會很丟面的吧?”
“確實呢。”納西妲端著下巴,也跟著調侃,“就算是蒙德的狼群,如果頭狼什么都不付出,就去享受狼群的成果,也會被鄙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