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百合華干脆地答應了,“對了,三位的登島手續呢?”
“?”王志純一僵,還有這玩意?
“等等,你們沒有登島手續,是怎么從碼頭離開的?”久利須一見就知道這三人沒有辦,趕緊將三個人拉遠,表情微妙地問道。
“我們沒走碼頭啊。”派蒙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難道你們是坐偷渡的船來的嗎?”久利須想到的是這種可能。
“不,我們是自駕游。”王志純認真地回答道。
“?”久利須迷茫了一瞬,“但不管怎么樣,三位還是得趕快去碼頭那里補辦一個,我們快走!”
就這樣,四個人又馬不停蹄地到了碼頭。久利須將氣喘勻后,代替溝通,幫助他們將登島手續辦了下來,然后又回去,按照談好的手續費將駐留手續辦了下來。
“這些幕府的官吏真是不知所謂,吃拿卡要。”王志純吐槽道,“手續費什么時候成了這些小吏說了算的東西?”
“沒辦法,稻妻就是這個樣。”久利須搖搖頭,“快到中午了,我請幾位去吃個飯吧?”
“不急,我們先去看一下那個叫韋爾納的人。”王志純擺擺手,“老兄就去忙自己的吧,靜等捷報即可。”
“真是雷厲風行,這正是我們這些商人最推崇的精神。好,我這就去聯絡可以幫助您的人。”就這樣,久利須和王志純他們暫時分開了。
“派蒙,嫣朵拉,走!三個人并排行進,按照久利須給的地址,找到了韋爾納。
“你好,我要買一些晶化骨髓。”王志純一上來就開口,“問一下價格是多少?”
“你們誰啊,一上來就要做買賣。”韋爾納抬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蒙德的榮譽騎士,王志純。”王志純見到這家伙的第一眼,就通過安神之法,感受到他身上那種抑郁、悶悶不樂、思鄉的情緒,所以便試一試攻心。攻心不成,就攻肉罷(智將)。
“什么?!”韋爾納站起身來,既驚訝,又懷疑地打量了三個人。
“東風之龍特瓦林已經恢復了正常,蒙德新建立了國有的糧食安全保障企業,鷹翔海灘那里新建了一座港口,正是生機勃勃的時候。韋爾納,你什么時候回去?”王志純不為所動,繼續破他的防。
“你,你在說什么?”韋爾納下意識地向前一步,“鷹翔海灘建立了港口?”
“看來你已經忘記了故鄉,忘記了蒙德的風,忘記了風起地的那棵大樹。”王志純自說自話,“你在這里助紂為虐,和那些人勾結在一起,對付同樣都是離鄉人的同伴,抗爭的傲骨去哪了?你還是自由的、風的子民嗎?”
“!”雖然王志純的說話模棱兩可,硬要說也不一定合理,但心里不安的韋爾納徹底被搞崩潰了,“不要再說了!我,我明白了,你是久利須他們找來的說客!”
“為什么不能再說?難道蒙德的詩文里有哪一句,教我們要逃避現實,乘人之危?難道蒙德代代相傳的精神,就是在別人被不合理的稅收勒住脖子的時候,還要落井下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