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剛才說派蒙是什么來著?”王志純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寵物’?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連表面尊重其他人的人格都做不到,你真是一個有媽生,沒爹養的雜種。老狗,快說你們和愚人眾合作的內容!還有,在稻妻活動的執行官都有誰!”
“你!我乃大御所大人的近臣,敢對我動手,大御所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我怎么突然好害怕!啊?我的手在發抖!嘿!”王志純眉毛豎起,左手豎起劍指,指尖纏繞凌厲的寒風,直接捅進柊慎介的腰肋,在這個神經敏感的地方大肆破壞,瞬間就讓這個養尊處優的老東西失禁,休克了過去。
“父親!!”那個穿著和服的少女從屋里取出一把磨得鋒利的劍(其實就是長刀),朝著王志純就沖了過來,想要斬殺這個惡人,救出自已的父親。
“喝!”王志純抽出左手,凌空一揮,連元素力都沒有,僅憑肉身掀起的風浪,就把這個救父心切的姑娘掀飛了出去,令她摔落在地上,額頭被撞破,鮮血緩緩流出。
“這……”托馬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事情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抱歉,王志純、派蒙、嫣朵拉,是我無能,讓你們受了委屈,不得不做出回擊。”
“托馬,這不是你的錯。”王志純看了看四周,得益于自已提前阻斷了聲音的傳播,還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事情,“愚人眾居然已經和勘定奉行勾結到這個地步,估計雷電將軍那里早就被吹夠了耳邊風。我有耳聞,天領奉行之所以能不被發展了工業的反抗軍反推,是因為他們接受了愚人眾的援助,是這樣嗎?”
“這一點是真的。”托馬點頭,“一個月前,天領奉行的軍隊里出現了一種保密度很高的武器。有可靠的情報表明,天領奉行的武士憑借那個擁有了比陰陽術更加強大的附魔武器的能力,九條家新上任的大將九條裟羅以此打了一場伏擊,將反抗軍逼回了八醞島。”
“陰陽術?”嫣朵拉聽到了陌生的名詞。
“就是一種使用符篆給武器附魔的手段,據說是活躍在五百年前的陰陽師唯神晴之介傳下來的,傳說中他曾經前往璃月學習仙法,回來后將仙法和自已從妖怪那里學習的神通結合,創造了陰陽術。”托馬把自已知道的故事告訴三人,“好了,現在我必須帶你們隱藏起來!”
“到了現在,你背后的社奉行還愿意和我接觸嗎?”王志純背過身,“多謝你的招待。作為回報,你大可以將鍋甩到我的頭上,就跟天領奉行的人說,你也不知道我是個過來破壞永恒的暴徒,只是被蒙騙了而已。全程目睹過程的柊家父女我會帶走的,現在我會打暈你,營造出連你也在攻擊范圍內的假象。”
“……抱歉……那以后我該怎么聯系你?”托馬問道,然后又給了一個建議,“在稻妻的地界上,如果想擺脫天領奉行的追捕,最好的選擇就是去海祇島。以你的能力,在那里絕對會得到重用。”
派蒙剛才急了眼,激化了矛盾,導致現在的局面,她有些不安和自責。王志純摸了摸她的頭,“派蒙,謝謝你,你幫助我下定了決心。”
說完后,王志純扭頭看向托馬,“如果要聯系的話,就不必了,需要的話我會找你們的。總之,再見!”說完,托馬只覺得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王志純隨便隔空踢了兩腳,托馬身上多出好幾道淤青。做完傷后,他用念力抓起柊慎介和他的女兒,帶著派蒙和嫣朵拉從這座宅邸的后山離開。后山正好有一座雷神的七天神像。雕像無神的石眼望著變成了通緝犯的三人前往鳴神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