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騙自己這是你爸拜托的,不是我自己要賤。
其實就是我想賤,
想見。
“以為石膏是假的,一上午都在回憶沈承霖落在你腿上的手。”
“....看到你坐在教室里被別人吼,我就忍不住保護你,哪怕你鄙夷的不停讓我滾.....你說這一切,這六年,不是我賤么。”
葉檀清的嗓音充斥痛恨,深刻蝕骨。
不知道是恨他自己沒出息,
還是恨這位習慣了被人追捧的大少爺,情感方面太愚鈍。
總之——
隱匿了六年的自卑與自賤。
都在這一刻挑破了,完整的捧到楚楓面前。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他攥著楚楓后頸問:“你那么重的咬我,你一掉眼淚我就不躲,遞著給你咬。”
“你說為什么?”
為什么。
因為我純賤,沒疼過沒苦過沒受過罪,
所以待在你身邊想嘗嘗。
是么。
“......”
楚楓掙扎肩膀,想抬頭看葉檀清!
葉檀清強按著不許他動,低頭,牙齒報復性咬上楚楓滾燙的耳廓,哈出的熱氣弄的楚楓耳邊又濕又潮。
“!呃,”楚楓疼的悶哼,嗡聲示弱,“...疼,我疼。”
他這是人耳朵。
不是鹵熟的豬耳朵。
“.......這就,又喊疼了。”
葉檀清語氣是郁悶到恨他,動作卻很快松開牙齒。
還憐惜的湊過去飛快舔了一下。
等撤開后,視線掃著被自己咬出來的淺淺齒痕。
他的齒痕印在楚楓白凈耳尖上。
很順眼,很解氣。
“你這人怎么咬——”楚楓抬手想摸耳朵,卻被葉檀清一把攥住手腕。
葉檀清手臂就在楚楓眼前。
被楚楓咬出來的齒痕還在那兒。
“.....咬....咬吧。”楚楓改口,不好意思罵了。
不好意思罵你怎么咬人,
是不是屬狗的。
楚楓忽然抖了一下:“呃你?”
因為葉檀清攥著他手腕,彎腰往坐著的他耳畔啄吻。
會有那種很黏膩的帶喘吻聲,
么么的,一下一下的。
沒再咬他,只親他。
耳畔濕熱呼吸里又傳來低聲問句。
“我為什么還找你,你告訴我.....”
“——不知道!”楚楓呼吸不暢了。
他身前的人比從前多了一股強勢壓迫感,以及不打招呼就冒犯的親近。
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楚楓扭開臉躲人,推葉檀清。
“你退后一點。”
不是換醫生嗎,
醫生隨時都會進來。
“你要問,問了你又不敢認,我說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你都折磨我,”葉檀清低啞嗓音夾雜著無奈的喘,繞到前面,緊盯著楚楓的眼睛,“.....我哪里有講錯?”
碰了喊疼,不碰不行,
推他,躲他。
又撩他。
葉檀清都快被折磨瘋了。
最恨楚楓折磨人又不自知,還每時每刻都一臉無辜的樣子。
他決定不再忍耐,成全楚楓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