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年放狠話:“我現在討厭你。”
仿佛悄悄送年貨的人不是他。
“討厭我也得來接我,否則我搶dj話筒喊你名字了,”楚楓走到酒吧門口,有安保守門,他聲量放小,“海大工商系二班,溫小年。”
“!”
溫小年:“....你別喊,我現在出去。”
這酒吧到處都是俊男靚女。
喊名字會社死的。
氣溫逐漸回暖,楚楓穿著美式黑色寬松皮夾克,棕褐色闊腿褲,配上一張冷白皮桀驁矜貴的臉,往酒吧門口一站,實在很扎眼。
“這兒。”溫小年喊,雙手插兜酷酷的。
溫小年的藍色小辮兒掉色了,現在是悶青色小辮兒。
暖白色防曬外套,搭深藍色牛仔褲。
胸口疊戴著西太后項鏈。
他最近穿搭都往酷boy打扮,跟刑睿玩久了,刑睿說話時拽拽的表情他也要學,就學了個四不像。
“溫小年你拽什么?”楚楓腳步靠近他,手臂一個橫勾把溫小年鎖喉。
溫小年炸了,酷勁兒保持不住開始扭著掙扎。
“我還沒跟你和好呢!”
“嘶,胳膊有燙傷。”楚楓吸氣。
“!”溫小年立刻停止掙扎。
他腦袋枕著楚楓肩膀,不敢動了。
“......那,你胳膊很疼嗎。”
“不疼,就說說。”楚楓笑出聲。
拿捏溫小年太簡單。
他喊疼即可。
“......”
三分鐘后。
楚楓摟著溫小年推開包廂門。
包廂里光影交錯,氣氛熱鬧的很。
上下兩層的復式包廂。
刑睿他們都在一樓,方便召喚服務生要酒。
好學生們都在二樓閑聊唱歌。
楚楓跟客戶打電話才遲到半個小時,刑睿就已經玩嗨了,跟大江還有蔣雯程妤她們正打撲克。
就簡單比大小,輸的喝酒或是真心話。
這會兒都還沒喝醉,大冒險是半醉的時候才能玩兒。
“哎!楚楓,過來過來,”刑睿朝他倆招手,“等你半天了,喏,你告訴她們你的酒量是不是啤酒隨便灌,我說了她們還不信。”
哦,聽出暗示了。
今晚他們打算灌楚楓。
楚楓走過去晃晃手:“灌不了一點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天剛喝完一場大的我得歇歇。”
前天有個姓陳的老板從北方過來。
拿湯盆盛白酒,豪放極了。
一場把楚楓喝的足足暈眩兩天,家里的白酒味道現在還沒散呢。
“好好好,咱楚總現在的重心是搞業務,已經沒空跟咱們同學聯絡感情了,淡了,都淡了。”刑睿挑著眉笑。
旁邊大江在發牌,給楚楓也發上了。
多的喝不了,少喝點也沒關系。
溫小年坐在大江左邊,大江右邊就是刑睿,楚楓挨著溫小年坐下,懶懶的回刑睿:“那怎么著,下回帶你出去替我擋酒,我倒沒發現浪費了一個人才。”
“加不加工資,老板?”刑睿跟大江換了個位置,方便他跟楚楓閑聊。
這么一來——
刑睿就挨著溫小年了。
楚楓伸手拿橙子:“看你表現。”
“我表現肯定好啊,話說回來你是該給我漲工資了。”刑睿說。
二樓在唱歌,包廂里音響聲有點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