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我,”溫小年猛地把刑睿推開,因為呼吸不暢,他快步往客廳里走,邊走邊說,“我沒有喜歡你,你在胡說什么?你好奇怪,我不想跟你聊了,我要睡覺了。”
“楚楓是gay,你不是?”刑睿滿身酒氣,跟著溫小年往客廳走,非要問個清楚。
“我不是!”溫小年被他跟的都快崩潰了。
他倆在客廳沙發繞了兩圈。
溫小年站在沙發后面,看著沙發前面的刑睿。
“我真不喜歡你,你能別在這兒了嗎。”
“不喜歡?”刑睿單腿跪在沙發上,再次靠近溫小年,盯著溫小年的臉試圖找出說謊的跡象,“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在衛生間門口親我?還騙我說鞋帶開了,呵呵,我知道你們這種gay都詭計多端,你是不是做夢都想親我?溫小年,說話。”
“......”
溫小年都快哭了。
因為刑睿說的每一句都很準!
他就是做夢夢見親了刑睿,就這幾天,然后多喝了幾杯就沒忍住。
那現在怎么辦,被刑睿看破了。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
溫小年強行鎮定:“你不是也...也親過我嗎,你還伸舌頭了,你喜歡我?”
“我當時又不知道那是你,我隨便抓的人,”刑睿沒被他繞進去,條理清晰,“你親我就不一樣了,你早有預謀吧。”
問問問,怎么還在問!
溫小年干脆心一橫:“你有臆想癥!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不喜歡你,是你說被強吻能躲開,我就隨便親一下而已,而且....而且咱們有親過,所以我覺得無所謂,你干嘛非要說我喜歡你?”
“......”
這個反應
刑睿本來是堅信溫小年喜歡他的。
這會兒有點懷疑了。
難道真是他誤會溫小年?
刑睿問:“那你主動幫我烤肉和洗鞋呢,平白無故的對我好?”
“...你是籃球隊主力,我是籃球隊經理人,我想讓你能在賽場出成績,就,提供吃的和球鞋養護,不應該嗎,”溫小年說,絞盡腦汁的狡辯,“贏回來的金牌還在我房間,我幫你洗鞋,你給我金牌。”
就,很公平吧。
“......”
刑睿今晚也喝了不少,腦袋有點暈。
他納悶兒:“僅僅是這樣嗎,你別想著蒙我。”
“就是這樣!”溫小年看他有些信了,總算松了口氣,“我們都是同學你別誤會,我不是gay,是gay也不會喜歡你,你長的很安全,呃,你快走吧。”
刑睿:“?”
你長的很安全。
靠!
刑睿走之前,攥著溫小年的脖領子,在溫小年嚇得不斷吸氣的時候,勉強挽尊的朝溫小年威脅。
“你不喜歡我最好!千萬別讓我發現你喜歡我,否則我就揍你。”
“你喝多了、你想多了,”溫小年戰戰兢兢的回,“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的,我保證,你真的可以放心。”
“......”
哎,怎么得到了確切保證。
刑睿還感覺這么悶呢。
松開溫小年,他轉身就回自己宿舍了。
睡到半夜刑睿忽然從被窩坐起來。
總算找到堵心的理由了。
那就——
他是有多差勁?
溫小年說他長的安全。
還說就算是gay,也看不上他。
我靠,就溫小年那個弱雞小白臉還看不上他了?
個子小小的,說話屌屌的。
嘁,不信。
刑睿決定再觀察觀察溫小年的行為。
一旦找到蛛絲馬跡,確定溫小年暗戀他。
他就制裁溫小年!
現在,睡覺。
“......”
“......”
一晃,又是兩個月過去。
時節進入五月,校園里的白樺樹綠葉萌芽。
大平層,凌晨一點多。
浴室的燈具亮著,隱約有沉悶沙啞的低哼傳出,性感到骨子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楓披著浴袍走出來。
臉龐透粉,神情卻愈發冷漠。
身后的浴室有開窗散味兒。
今晚的應酬沒喝很多酒,屬于微醺上頭階段,趿拉著拖鞋從浴室走到廚房冰箱前,開門拿了瓶水。
整個家里只要楚楓不發出聲音。
那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算算時間,葉檀清失蹤有近一年。
至今渺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