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溫小年扒拉出來的男體圖。
生殖器官畫的很還原。
刑睿嫌棄:“......就這個、這玩意兒是能畫的嗎?”
溫小年每周背著畫板乖乖仔似的出門。
就出去畫這種東西?
太那什么了。
刑睿相對封建,接受不了。
“.....這不是很正常嗎,”溫小年看多了,裸體畫在他眼里就是光影線條,“畫的還可以,社長都夸我了。”
這個男體模特是附近的農民工。
肌肉沒刑睿好,主要是練習骨骼走向和光影。
溫小年畫技挺不錯的。
就普普通通人體圖,很正常。
不存在絲毫齷齪。
“......”
刑睿憋了半天,問:“楚楓知道你參加這種不健康的活動嗎。”
“?沒有不健康吧,”溫小年有點尷尬,解釋說,“楓哥知道,我大一就畫過,這是很正常的......”
這,好吧。
他看出來刑睿似乎接受不了。
直接把畫作從刑睿手里搶回來,塞回夾子里。
溫小年轉移話題:“廚房還燉著菜呢別看了,我們出去吧。”
“這周畫女的?”刑睿被他推著往外走,兩條眉毛都擰到一塊兒了。
溫小年:“...昂,是,女體。”
“不穿衣服的那種,就還一絲不掛?”刑睿扭頭看跟在他身邊的男孩,舔了舔后槽牙,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無名火,“你確定要去盯著人家畫?”
溫小年被他問的更尷尬:“....人體藝術,你不懂,你別管了。”
他畫畫跟刑睿有什么關系嗎?
至于這么質問他。
不理解。
“......”
刑睿也不理解溫小年!
人體藝術,藝術就是不穿衣服?
操,他也說不清自己在不滿意什么。
可能是——
可能是覺得這種活動不適合學生,多少沾點兒不健康。
對,就是不健康。
要是正規課程,有老師帶著那還說得過去。
這社團聚集的一群年輕男女
反正就不適合溫小年!
刑睿皺眉琢磨,該怎么辦。
主要是為了校園文明和諧著想。
他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研究研究吧。
“......”
周日上午。
就在溫小年收拾完準備去繪畫社時。
群里收到學姐暴躁的語音條。
【社長:通知一下!今天活動取消了.....靠!也不知道哪個神經病說畫畫是耍流氓,還說要是敢畫裸體就去掃黃辦舉報咱們,神經病嗎這不是!哪個村兒沒通網的土鱉爬出來了?礙著誰了!校領導可能害怕真去舉報,影響學校聲譽,讓咱們繪畫社取消裸體繪畫,只能畫穿著衣服的人體,我還要再說一遍,大清都亡了!真不知道哪來的奇葩,別叫我逮到是誰.......】
后面好幾條六十秒語音。
整個繪畫社群里都在罵那個舉報的人。
“——?”溫小年抱著手機愣住。
社團活動被舉報了。
誰干的?
腦海中忽然出現刑睿的臉。
不能是刑睿吧。
刑睿管這個?
刑睿不讓他畫別人的裸體嗎。
刑睿,刑睿在乎?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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