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予回到家。
一路上,鹿曉剛不是喊自己胳膊酸,就是頭疼腦熱的。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鹿曉剛被放在地上,他的手還保持著砍樹的姿勢,不斷的進行劈砍。
“給我來杯牛奶,不對,我要喝酒,我現在很不高興,得喝酒。”
“再來兩盤炒菜,你給我按摩一下,我渾身疼。”
“把他給我綁柱子上。”時予吩咐道。
旁邊的仆人們一擁而上,拿出繩子。
“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姐不會放過你的。我是你的客戶,你就這么對待自己的金主爸爸?”
時予掏出一張紙。
鹿曉剛:“你在干嘛?”
“我在回憶,合同上有沒有不準把你毒啞的條例。回憶完畢,好像沒有。”
時予走到鹿曉剛面前,這人被綁在柱子上,渾身不斷的掙扎。
當然,也不是他想掙扎,而是忍不住要去砍樹。
時予著重看了一眼他的喉嚨:“該怎么弄殘呢?要是把這兒割了,你就死了。我的任務也完不成。”
片刻后,她打了個響指:“我知道了,割掉舌頭。割掉舌頭你就說不了話了。”
“女魔頭,你要干什么?”
“你真的要這么對我嗎?”
“別,我再給你一筆錢,住手吧。”
最終,在鹿曉剛答應把自己的存款都拿出來后,時予停下了動作。
忙了一天,時予回到房間休息。
鹿曉剛在外面繼續大喊大叫,大意就是虐待啊什么的,時予不好好對他之類的。
時予以為對方要喊個一天一夜,就算沒有這么長的時間,那也得吼個幾個小時,表達自己的不滿吧。
結果過了十分鐘,外邊就沒了聲息。
時予還以為人死了,特意跑出去看。見到鹿曉剛靠著柱子,眼睛瞇上打瞌睡。
她一腳踹在對方小腿上。
“干,干嘛?”鹿曉剛清醒過來,瞪大眼睛。
時予:“怎么不叫了?”
“喊的有點累。”
“廢物。”時予總算是懂了,這家伙為啥被嫌棄,連罵人都堅持不下去。
鹿曉剛委屈:“為什么你們總罵我廢物?”
時予:“哦?難道不是。”
“你們就是嫉妒,嫉妒我能當廢物。”
時予:!!!
她檢查了一下鹿曉剛的身體,拿出瓶慢性恢復藥水給對方灌下去,又回去睡覺了。
現實世界,別墅內,
鹿然看著屏幕里的情況,眼睛瞇起來。
江思明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姐,你不高興了嗎?”
“要我說,何必這么麻煩。你要是不想管的話,可以放手。那點恩情,這些年早還夠了……”
現在房間內只剩下兩個人,江思明把心里憋得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鹿然眉頭蹙起,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只是沉默不語。
江思明又說了一大堆,苦口婆心的勸解,最后只等到一句:“他是我的弟弟,怎么能不管呢?”
語氣輕飄飄的,帶著幽怨,江思明瞬間啞然。
他,看不懂鹿然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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