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老師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砰!
隨著彎刀拔出,舞蹈老師身體朝后,摔倒在地上。
露茜向前一步,她的手再次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對準地上女人的手腕,先挑了手筋。
然后是腳腕,挑了腳筋。
再然后,拿起教棍,像砍樹一樣,用力揮動,把女人的四肢骨頭敲的粉碎。
“該停下來了,她還是個孩子。”
身旁,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
四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短發一根根朝后豎起來,精氣神看著比年輕人還要飽滿。
與此同時,紅舞鞋也回來了,有些蔫噠噠的跑到時予身旁,一言不發。
時予轉頭,看這個人有點眼熟:“你不瞎了?”
中年男人點點頭。
“諾。”時予指了指前面正在揮舞教棍,拿著彎刀一下下劃在舞蹈老師臉上的露茜。
“我早就解開對她的控制了。”
“現在的她,就是她。”
白箏明顯不信,因為前方的女孩正拿著彎刀狠狠劃過去,女人臉上的皮膚像是削面一樣,一條一條的被從面團上削了下來。
恰巧這時,“面團”被削沒了。
時予的聲音緊跟著響起:“記得要做好禮儀。”
露茜聞言,放下手里的彎刀,一只手抓著裙擺,另一只手放在胸口,對著面前已經死透的尸體鞠了一躬:“再見了,親愛的老師。”
“很好。”時予欣慰的說:“你終于掌握了禮儀課的精髓。”
露茜優雅的點頭表示同意,眼睛雪亮。
旁邊看到這一幕的白箏:“……”
你是怎么把一個單純善良的小女孩,變成現在這樣的?殺人的同時還能保持冷靜優雅,看著種蔫壞蔫壞,熟練的不像個新手。
露茜站到時予身邊,臉上露出笑容。
剛開始她確實很害怕,可隨著一刀一刀挑斷對方的手腳筋,心里一直憋著的那股恨意也涌了上來,逐漸沖淡了恐懼。
上臺前,對方把自己帶到一個小房間,說是要傳授真正的“本事”給自己。
可接下來,就是用刀子劃過臉頰。
不管她怎么哭訴,平時對自己格外重視的舞蹈老師就是不聽,反而舔了舔她眼角的淚水,滋滋滋品嘗了起來。
她說:“這就是恐懼的滋味。”
“你是我創造過最偉大的藝術品,一定能找到懂它的人,拍賣出高價。”
去特么的藝術。
她是個人啊,是人,她真的好痛。
于是,被時予放開身體控制權的露茜覺得還不夠,她“惡向膽邊生”,直接拿起刀子,將舞蹈老師實施在自己身上的折磨,通通加了幾倍還給對方。
露茜正在興頭上,手舉著教棍,看了一眼觀眾席:“要不要繼續,我還能干。”
臺下的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不是表演,是真正的虐殺。
盡管露茜是他們喜歡的貨品,可現在,這個貨品表現出的力量,早已超越了他們的預料,讓人感到……危險。
最先跳出來的是幾個孤兒院的老師。
除了王老師在偷偷往外跑,其它聞風趕來的人都朝著臺上涌來。
白箏,
不,應該說是白建設,從兜里掏出一個印章,拿在手上:“事情麻煩了,我們現在應該考慮怎么離開這里。”
“你們先走,我來想辦法斷后。”
時予:“你能打得過?”
“他打個錘子。”紅舞鞋的聲音適時響起,不忿道:“他就是個弱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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