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舞鞋心疼的不行:“差不多就行了,非得把所有人都找回來,少一兩個能咋的,那是他們的命。”
“哎呦喂,哎呦喂~”它不斷的叫喚,好像損失了信仰力的不是時予,而是它自己。
在紅舞鞋的眼里,自己的東西是自己的,時予的東西,也有半份屬于它,雖說平時不一定有機會能用得上就是了。
時予被吵的頭疼,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東西是拿來用的,一直存著干嘛?”
“我不管,我不管……”紅舞鞋在地上來回翻滾,頗有點人類“撒潑打滾”的架勢。
“這些觸須是什么?”白建設打量著時予手里的星星,好奇的問道。
“觸須?”
時予看向容器內,只見原先只有霧氣的容器底部,幾十條觸須一樣粗細的灰色“絲線”,盤旋在里面。
自己稍微觸碰一下,好像精神共鳴一樣,里面的觸須還能動。
她解釋道:“是孩子們的信仰吧。”
“信仰?”白建設思索了一下:“應該的,你救了他們,于他們而言,比天神更像是天神一樣的存在。”
紅舞鞋聽聞,頓時不嚎了。從地上飛起來,來回仔細端詳:
“孩子的心靈最像白紙,他們沒有成年人的復雜,意識更純凈,這是絕對虔誠的信仰。
別看現在像頭發絲一樣細,以后還能長,他們今后就是你最虔誠的信徒。”
關于它這樣的變臉速度,在場幾人都沒說什么。
信仰力何其強大,剛剛他們已經見識到了,是個有自我意識的生物心態都會忍不住發生變化的。
也只有時予,能輕描淡寫的說出“用就用了”這種話。
白建設看向時予,以他活了這么多年的眼光來看,這絕對是一個殺伐果斷,了不起的人,不由得說:“相信我,你未來一定會有大成就的。”
他收到了一個白眼。
白建設著急:“我說真的。”
時予:“你這不是純純的廢話嗎?”
要是她這種人都沒有成就,難道白建設會有?
白建設苦笑一聲:“是我多嘴了。”
他早該想到,像時予這樣的人,對自己的目標和即將要做的事兒,有著清晰的認知,何需要他的鼓勵跟提醒。
那些對孤兒院不利的人一次性都解決了,只剩下如何安置這些受傷的孩子們了。
白建設:“我還認識一些以前的愛心人士,會給他們找醫生,然后帶著他們,好好生活下去的。”
時予拍了拍他的腰,她現在個頭太小,壓根拍不到人家肩膀,但是氣勢不減:“別再讓不法分子混進來了。”
“我知道。”白建設回答道,眉目之間多了幾分冷然:“以后能來這里的工作人員,我會親自監測他們的動向,簽下生死狀。
一經發現異常,直接殺了。”
人心都是易變的,就像院里原來的那幾位老師,也是十分有愛心,奔著“喜歡孩子”的目的來到孤兒院教授,甚至那位舞蹈老師,還特意放棄其它公司開出的更加高薪條件。
現在想想,都是套路。
舞蹈老師有戀殘癖,或許從那個時候,她的心里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跟孩子們“好好相處”。
“你心里有數就行。”時予點點頭。
白建設實力沒有自己強,但他為孤兒院孩子們付出的那顆心,絕對是沒話說的。
“等等,說好的誰能幫助你復仇,你就要把自己給它吃了。”
雖然白建設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強大,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紅舞鞋不愿意放棄已經快要進肚子的肉。
白建設搖搖頭:“沒復完仇。”
“王老師逃了。”
“跟著馬戲團一起。那輛馬車是一件詭物,可以瞬移。”
時予:“怎么回事?”
白建設:“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吧,里面的孩子都是重度殘疾。”
他講述了一番以前發生的事兒,大概就是,在幾十年前,他還是孤兒院的院長,樂團長是他手下帶的一個殘疾孩子,十分有表演天賦,經常自創一些節目逗大家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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