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這件事是我錯了,我可以補償你的。”
時予可不想要她的補償,誰能知道又會整出哪些自我感動的狗屁事情來。她淡淡的說:
“安靜幾天,等我把這件事忘了。你每天出現在我的眼前,會讓我不斷想起今天的事兒,永遠也無法原諒你。”
女巫聽完覺得有道理。
這是溝通的藝術,如果時予一味的說我不想見你,女巫只會越來越著急,因為她的情感訴求就是不斷控制時予。
現在跟對方說,短暫的分離是為了以后能夠和好,對方自然更愿意接受。
“那行吧,我每天把飯給你端過來,其它時間都不會出現。”
女巫在時予的一番說辭之下,做出了決定,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病懨懨的人,忍痛離開了高塔。
女巫一走,時予從床上跳起來,雙手放在腦袋上,食指中指張開:
“耶!”
太好了,終于不用再見到這個人了。
在這場關系中,看似兩人之間是供養關系,但其實是女巫深深依賴著樂佩,更加需要樂佩。
“怎么成這樣了呢?”
時予不解,記得當初自己從女巫身上離開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從進了游戲,一直沒什么機會說話的紅舞鞋終于開口了:“她愛了,愛了。”
時予:“?”
“就是太寂寞了唄,跟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正常交流,因為會被厭惡,從而感到不適。
忽然出現一個三觀還沒養成,自己于對方還有養育之恩的人,可不就是能用恩情讓對方完全配合自己的情感需求嘛。”
說白了,女巫疼愛樂佩是真的。
但是把樂佩當成工具,情感的寄托,也是真的。
女巫的控制欲太強了,她的生命中沒有別人,也不愿意有別人,一直用自我感動的方式挾持著樂佩,想要讓對方滿足自己。
一天沒吃飯了,時予肚子餓的咕咕叫。
看了一眼滿桌子的食物,有些猶豫。
時予不禁想,樂佩會吃這些東西嗎?吃了之后是什么樣的心情?
最后想了想,時予還是沒動。
等餓到不行的時候再說吧。
送走了女巫,沒事可做的時予躺在床上。扒拉起自己的長發,這玩意是魔法做的,就是好看,漂亮。
可惜長得太長了,再漂亮的東西,也是過猶不及。哪有正常人,因為頭發好看,就留這么長的。
女巫還是太極端了,真心疼愛樂佩,留個披肩長發,或者留到小腿處,其它的都剪掉啊。
時予忽然有個想法,女巫是不是故意不剪這些頭發。
這樣的話,樂佩就會欠女巫更多的東西,恩情太大了,想離開也無法離開。
一個為了自己失去大半魔力的撫養人,不聽話是對不起人家,想要離開也是對不起。
女巫在身體上把樂佩關押起來還不算,試圖用恩情將對方的心靈也挾持在身邊。
這是什么變態的愛啊?
真是驚悚。
時予從小到大,無論院長,還是其他人,成長中給予的愛都很健康,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所以花費了一天的時間,才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要掙脫這份束縛。
時予一邊撫摸著頭發,一邊思考,頭發在她的身邊,自動盤成了一個“囧”字。
等時予發現的時候,氣沖沖的喊:“紅舞鞋!你干的好事。”
“誰讓你耍我的頭發?”
“要是讓女巫看見發型亂了,明天再給我梳十個小時。到時候我不能保證她能不能看見下一次太陽升起。”
紅舞鞋:“?”
“我沒有啊。”
“你還不承認,是頭發自己盤成這種丑樣子嗎?”
“我真沒有。”
倆人爭吵的時候,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喊:“長發公主。”
前幾次有人過來,都是直接喊樂佩的名字,這次變成了“長發公主”。
時予走到窗邊,朝下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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