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列爾夫比那些人都會整活,更會勾搭人。
時予從男女和美學的角度給出了客觀評價。
不過也僅此而已,這里是驚悚游戲,不是讓人聲色犬馬享受的地方。列爾夫休想仗著自己的一點小美色,干擾她辦正事。
朕的后宮佳麗三千,外出打野?壓根沒這個必要。
時予端正自己的心態,轉頭回去睡覺了。
接下來的時間,
時予的生活像是固定住了。
每天上午應付完女巫,下午開始練習魔法,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再看一會兒樓下衣著清涼的列爾夫表演節目。
生活也還好。
即使時予從不承諾給列爾夫任何東西,對方也依舊每日不辭辛苦的待在樓下。
他跟女巫梳頭發一樣的執著,執著的要守在這里。
“我愛你啊。”
“總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列爾夫朝著樓上大喊。
時予瞇起眼睛,重新審視了一眼這個男人,眼里露出幾分思索。
或許是那天提起了有關“男人”的話題,女巫最近越來越頻繁的說起與之有關的事兒。
這一天,女巫給時予梳完頭發,詢問:
“你想談戀愛嗎?”
時予按照她之前的發言回答:“不想,你說過,男人都是壞人。”
“女生也不行,愛情是最虛偽,最不靠譜的感情,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任何保障,你隨時可能會被拋棄。”
時予心想這女巫偶爾也能蹦出一兩句人話,如果沒有其它東西作為襯托,單從情感上來看,愛情確實沒啥保障,經常說變質就變質了。
但是下一刻,女巫的話鋒一轉:“只有我能永遠守著你。”
“我與你之間的感情最為堅固。我為了你每天采摘露水,每天挑選新鮮的小麥,每天梳頭發……”
女巫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她想要樂佩留在自己的身邊。
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任何相熟的人,只有樂佩平時可以交流。
女巫希望,樂佩也能像自己對對方那樣,全心全意的只對她一個人有感情。
簡而言之,她希望樂佩的世界只能有自己。
但這注定是不可能的。
樂佩是自由的,獨立的人,不是一個物件。
和女巫待在一起,只有女巫一個人獲得了快樂,滿足,自我感動等等情緒,樂佩什么好處都沒有獲得。
雙方不對等的付出和收獲,注定無法長久。
這樣試圖給人洗腦,將人留在身邊,是卑劣和自私的手段。
看似女巫為了樂佩付出很多,其實全是自私,為了自己。
時予嘴角抽搐,勉強點頭,算是答應了。
女巫習慣性的梳了一下時予的長發,忽然,她輕咦了一聲:“最近是不是變短了一截。”
“你看錯了。”時予道:“這么長的頭發,哪里變短了。”
女巫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可能是我記錯了。”
等女巫走后,時予來窗戶前,伸出雙手,嘗試向外探去,在離高塔半米的位置,一層黃色的魔法光膜擋在了面前。
說來也是唏噓,這個魔法陣,跟當年女巫用在后院里,那些黃色果實周圍的陣法一樣。
可以阻擋魔法師通過,卻無法阻攔普通人。
渾身充滿魔力的樂佩,正好被攔在了里面。
時予使出魔法,手上的黃色光芒越聚越大,最后凝結成一抹光束,朝著前方揮去。
光膜頓時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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