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聽完時予的問詢,毫不猶豫的說:“您的身體,沒什么毛病啊。”
時予不信:“你再仔細想想,我有什么異常。”
女仆瞪大眼睛,看向時予下半身:“難道是您那方面……畢竟您和王妃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再結合早上拒絕自己的事情,可不就是很有可能嘛。
時予大怒,朝著她擺手:“滾出去。”
女仆也知道自己踩到了男人的雷區,連滾帶爬出去了。等到關上門后,站在門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小聲嘀咕道:“還說不是。”
“不是的話反應能那么大?”
在她看來,時予的表現,分明是被說中之后的惱羞成怒。
恰巧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一個灑掃的宮人,看見女仆滿臉驚慌,詢問怎么回事。
兩人嘀嘀咕咕好一陣說。
房間內,時予拍了拍手掌,感慨道:“我可真是太代入角色了。”
剛剛的那一刻,女仆說出那個詞的時候,仿佛觸動了她刻在身上的dna。
雖然時予本身是個女的,但這具身體在聽到“不行”兩個字后,本能的受不了。
那種隱隱約約的打量和質疑,讓人倍感羞辱。
“不對啊。”時予一拍桌子:“我為什么要生氣呢?這不是顯得自己很心虛。”
“下次再來的時候,我一定讓她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男人的厲害。”
彈幕:“……”
“你確定?”
“這我真得懷疑,你行不行啊。”
“你要是能做到,也是個獨一無二的人才了。”
時予吃過早飯,自覺從臥室里走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擺:“朕應該去處理政務了,面見一下朝臣。”
時予隨手招來站在一旁的侍衛:“上朝吧。”
侍衛:“?”
時予:“改名字了,以后面見貴族這種事,都叫上朝。”
侍衛恍然大悟:“原來是國王會議。”
他掏出上衣口袋里裝著的懷表,看了下時間:“好的,距離國王……上朝的時間還有十分鐘。”
時予也看過去,時鐘上顯示早上八點五十。
嘶……這小國家的上朝時間怎么這么晚呢?在她們那,要是每天這個點處理政務,黃花菜都涼了。
時予不滿的撇撇嘴。
這是陋習,得改。
在侍衛的帶領下,倆人慢吞吞來到了上朝的地方。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褐色。
?
只見鑲嵌滿寶石的精美王座立在臺階之上,下方是金碧輝煌的大廳,貴族們三三兩兩的站在大廳里。
但是在王座和大廳之間,擺著一個類似于屏風的東西:長方形的大木頭架子,中間是絲質的布料,上面畫著航海捕魚的圖片。
這個屏風很大,將王座和大廳幾乎全部隔離開了。時予只能透過紗布,隱隱看到一些人的影子,看不清面容。
既來之,則安之。
在沒有搞清楚紗布的具體作用之前,時予暫時沒有讓人把東西撤下來。
時予開始上朝,第一句話:“眾愛卿為何不行禮?”
大廳里的貴族們面面相覷。
這時候,站在時予旁邊的侍衛說話了:“國王宣布,從今天起,會議都叫上朝,上朝見到國王的第一眼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