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聽完之后,頓時泄氣了。
在這個學校,普通學生受到欺負別說反抗了,連向老師告狀的機會都沒有。
【校規五:老師不在的時候,由班級委員會代為監督同學品德,你可以信任他們,受到欺負時向他們尋求幫助。
班委在發現品德敗壞的事件時,有權向老師打報告,要求老師處理事件。】
也就是說,只有班委,才有資格告狀。
班委欺負人,自然不會無私到把自己給告了。
那有的人就說,班委不止一個,我受了班委的欺負,去找另一個班委讓他幫我向老師告狀不就行了。
想法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一般班委之間的關系都比較好,互相之間不會輕易發生矛盾。
“再問你一個問題,回答對了有獎。”時予指著操場:“那兒有什么?”
秦岳:“草地?”
“答錯了。”
啪,
一個大逼兜扇出。
“操場里的房子什么顏色?”
“綠色。”
啪,
又是一個大逼兜。
時予:“回去后自己好好想想啥顏色。”
“你欺負人。”
秦岳不堪受辱,捂著臉嗚嗚嗚的跑了,單詞書掉在地上,一陣涼風吹過,書面重新翻了一頁。
時予掉過頭,看向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黃鶯:“房子什么顏色?”
“藍,藍色?”黃鶯立即收斂神色,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時予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剛才的做法是為了印證她腦海里的一個猜測,被污染后的秦岳,能看到檔案室的存在,卻看不到藍色鐵皮房。
黃鶯從進入游戲之后,沒怎么被污染,所以還能看到房子。
看來藍色鐵皮房里的東西,跟學校里的污染是對立的。時予摸了摸下巴,思索到。
那些雕塑,到底代表什么含義呢?
白修語,鄭浩……都是不同時期的學生。
……
課間操結束之后,學生們繼續上課,直到中午,眾人涌入食堂吃飯,有幾個學生拿出了自己帶的餐盒。
這些帶飯的學生,加上時予,大概有四五個。
時予打開飯盒,一共三層,下面兩層是米飯和肉菜,最上面的是拔絲蘋果。
自從時予提出喜歡拔絲蘋果后,家里的每頓飯都有這道菜,連早飯都不能幸免。
時予都從特別喜歡,到看見拔絲蘋果有點難受了。
木偶媽媽的行為,就像某種單線軌道一樣,中途不會轉彎。
說吃拔絲蘋果,然后一直吃。
不知道早上不適合吃,也不知道吃多了會膩。
這種行為方式,好熟悉啊,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到底哪里見過呢?
時予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鄭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