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癱在椅子上,目光轉動,定格到陽臺上正在看月亮的紅舞鞋身上。
紅舞鞋正要作詩一首,忽然,感覺到渾身一緊,僵硬著不動了。
時予好奇:“你作了什么詩?說來看看。”
原來是這個原因看它啊,紅舞鞋當即詩性大發:“啊!月亮你好美~”
“啊!月亮你真大~”
“啊!”
時予走過去一巴掌把鞋拍飛:“凈整些沒用的,趕緊去寫作業吧。孩子你沒救了!”
掉落的鞋面,正好完整接觸到教科書上。
紅舞鞋憤怒的踮起腳尖:“你們這學校不道德啊,居然用盜版書,都掉墨子了,粘我一身。”
“趕緊寫。”
紅舞鞋想跑,但奈何時予不允許,威脅它不干就塞進洗衣機里面。
“那我也不會寫啊。我是一雙鞋,是鞋,你見過哪只鞋……”紅舞鞋覺得時予在為難自己。
時予冷笑一聲:“塞進謝辰瑞的洗衣機里,他大汗腳,最喜歡用洗衣機洗鞋了。”
紅舞鞋打了個哆嗦。
它,一雙高貴的舞鞋,怎么能跟那種玩意混在一起呢?
光是想想,紅舞鞋都能感受到到時候撲面而來的窒息感。
它吐出一股黑氣,用詭氣操控著桌面上的中性筆,在書本上寫寫畫畫。
其實它也不是不會寫,就是怕時予發現它能用詭氣操控東西的能力,沒事總使喚它。
所以才會一直表現笨笨的。
再怎么說,它也是活了無盡歲月的神物。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時予:“好好寫啊,有不會的問我。”
“放心吧,相信我的能力。”紅舞鞋打包票,聽起來信心滿滿。
時予當即躺到床上,轉過身玩自己的了。
奇怪,剛才她寫作業的時候覺得想睡覺,現在又不困了。
寫字桌前的窗戶上,一只蒼老,滿是褶皺的女人手,緩緩爬上玻璃,緊接著,居然無視阻擋,直接穿過了玻璃,死死抓在課桌面上。
因為用力,上面的青筋一根根鼓起,像是棵蜿蜒的老樹根。
“小紅,王小紅……救救奶奶,奶奶沒時間了。”
紅舞鞋正在氣頭上,因為有一道題它不會寫,猛然看見有東西打擾自己,當即惡狠狠噴出一口詭氣:“什么玩意?”
“我剛才馬上就要寫出來了,都怪你。”
桌面上,才剛放上去一只手,另一只也要伸進來,再緊接著準備整個出現在房間內的詭異,不甘心大叫了一聲。
“啊~”
為什么?
它明明已經打聽好了,今天那兩個討厭的玩意剛好都沒在房間里。
為什么,為什么每次坐在桌前的人都不是王小紅。
她到底還是不是個學生!
咋這么不正經呢,作業都能回回交給其他人寫。
它不甘心,不甘心……
它想見一面王小紅,今夜是最后的機會了。
“你給我等著。”
隨著詭氣的噴射,完全覆蓋住窗戶,外面的人影放下狠話,徹底消散在空氣里。
時予聽到動靜,轉過身來:“怎么了,有不會的?”
“怎么可能?”紅舞鞋激動道:“對于我羅剎城大王來說,你這簡直就是小兒科。也不看我活多長時間了,比你爺爺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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