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聽完,直接哭了,感動的一塌糊涂,抓住牛郎的肩膀瘋狂搖晃:“媳婦,你真好。你簡直是善解人意到家了。”
“我一沒錢,二沒田,三脾氣還不好,你居然都愿意跟在我身邊如不離不棄。豬圈里的豬都沒你這么懂事啊,它們吃不到飼料的時候,還想撞開欄跑嘞。”
時予現在已經認定自己的身份就是牛郎。
否則實在無法解釋自己為什么出現在剛才那種地方。
在她的意識中,犯錯的那一方才會被關起來。織女能有什么錯?一直有問題的肯定是牛郎啊。
至于有關于性別的問題,為什么她是女的,織女是男的,那更好解釋了。
因為驚悚游戲一直都不分男女啊。
“灰姑娘”可能是“灰姑郞”。
“海的女兒”也可以是“海的兒子”。
那她扮演個男性角色,也沒啥特別的啊,一切都很正常。
時予在腦海中為自己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邏輯閉環。
地上,牛郎聽完這句話,吐出一口鮮血,徹底不省人事了。
此刻的驚悚局,唐青看著屏幕里的一幕,疑惑道:“這是……又犯病了?”
“她這次回去,受啥刺激了?”
郝院長:“……”
“院內新采集了一批書進來,我回去排查一下。”
……
眼見牛郎暈倒在地上,時予急的在地上來回轉圈圈:“哎呀,哎呀怎么辦?”
“這可怎么辦啊?”
突然,她看到角落里放著一個老舊的瓷罐兒,上前打開,居然是滿滿的西瓜子。
時予將罐子拿到手里,坐到床邊磕了起來。
等到天將將亮,黃牛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讓它崩潰的局面。
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在下,是滿地磕的跟狗啃完一樣凌亂的瓜子皮。
黃牛上前,用蹄子在地面上扒拉了幾下,露出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如紙,看著跟村東頭開棺材鋪的老李店里面賣的紙扎人一樣的牛郎。
“你怎么了,牛郎?”
黃牛嚇了一跳。
是真的跳了起來,四只蹄子遠離地面。
它的外表看起來就是一頭普普通通的牛,頭寬額平,長著一身土黃色的毛,一看就是溫順又老實的牛。
此刻,老實的黃牛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它抬起頭,憤怒朝床上人質問:“你把它怎么了?”
“呼嚕嚕~”
“起來,你丈夫出事了,你怎么睡得著的?”
“呼嚕嚕~”
黃牛從沒見過能把自己睡這么死的女人,女人就應該時刻關心整個家庭,平時有什么風吹草動,立馬坐起來。看看丈夫是不是半夜有需求,孩子渴了還是餓了。
現在這個樣子,像什么話?
黃牛決定要好好給時予長長記性,告訴她什么叫做女人的責任。一怒之下,走上前去,用牛角去頂。
它身形巨大,能有上千斤重,兩只牛角看起來平平無奇,卻是堅硬無比。
這要是頂到人的身上,就算不死,也要遭一番老罪。
但就在黃牛的兩只角快要碰到床上之人身體的時候,時予忽然翻了個身,躲過去了。
黃牛繼續往里頂,時予又躲過去了。
黃牛左右頂,時予總是以各種刁鉆的姿勢躲開。
甚至還能從床上飄起來,看完全違背了物理規則。
彈幕:“我嘞個豆,好神奇啊,這是時予的新道具嗎?”
“什么詭異道具還能在夢里用。”
“不止一次了啊,你們忘了,上個副本時姐也是在床上,躲過了詭異奶奶的刺殺。”
“我聽說有這么一個研究,人在被深度催眠的狀態下,身體會做出一些平時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動作。比如浮空,以頭為支點倒立之類的……”
“所以時予看似在睡覺,其實是把自己催眠了,來躲避刺殺?這也泰褲辣!”
“酷什么酷,催眠躲避刺殺這種事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好不好?就算時予也不行。”
“我不管,時予就是最厲害的,最厲害。”
“沒腦子。”
“你有腦子,你進了游戲能堅持三分鐘嗎?”
彈幕吵成一片,這個世界是多元化的,有喜歡時予的,自然就有不喜歡她的人。
無論一個人做的再好,也不能贏得所有人的喜歡。更何況時予有時候的行為雖然對詭異有奇效,但確實出乎人意料。
“不是,你們在吵什么我都一點不在意,我關心的是,現在時予躲避攻擊,都要用刺殺這種詞了嗎,大家說出來后居然都沒有一絲猶豫的,這合理嗎?”
他的評論很快被淹沒在眾多彈幕里。
有人回了他句“那咋了?”然后就沒有后續了。
黑粉的質疑不會影響時予,但時予的一言一行卻連黑粉也給一起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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