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女咳嗽了一聲,開始講述救助自己的方法。
“你找到我的墳,把里面的骨頭拿出來,做成一把鉗子,到時候來忘憂潭旁邊找我。”
“你已經死了?”時予疑惑。
“我沒死,神仙是不會死的,你按照我說的辦就行,事成之后,不會少了你的好處。行了,就這些,你先去……”織女似乎不能說太多的話,眼看著就要離去了。
“等一下,為什么找我?”時予最后問一句。
這臺機子雖然破,但時予可不相信,這么多人里面,自己是第一個觸碰到的。
織女沉默了一下:“還有一個清醒的,沒你反骨重。”
其實她剛開始注意到的是三天前來到這里的雨荷,那個白白凈凈,和自己一樣,明顯不屬于這里的少女。
但是對方的膽子有點小。
原本她都要認命,去找雨荷聊一下,時予這時候出現了。
幾乎是第一眼,織女就看中了時予,知道這可能是改變自己當下處境的人。一番溝通之后,更加確定。
這么重的反骨,加上不被任何外界信息動搖自己的本心,最合適干這種常人辦不到的事兒了。
彈幕:“咦,織女之前不是說自己離開了嗎?這里怎么又出現了一個織女。”
“笨蛋,之前那張規則紙條肯定是假的啊,織女怎么可能勸別人跟牛郎交合,牛郎是她的丈夫啊。”
“可是織女也好可怕啊,居然讓時予刨她的墳,織女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為什么會有墳?
是鬼的話,那她跟時予說的話,又有幾分真假,當真不是另一種陷阱嗎?
驚悚游戲里面,必須要從最壞的角度揣測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角色,哪怕織女在故事中,是以一個受害者的形象出現。
……
游戲里,時予裝模做樣的織了會兒布。
這個機子之前好像習慣了不停的運作,哪怕時予一直在打醬油,也織出了小半匹的布。
其它的織女看到十分驚訝:“呀,織女,你終于學會了織布?”
“太好了,一定要多練習,相信你以后一天能織出現在好幾倍的布。”
“我謝謝你啊。”時予翻了個大白眼,把機子撂在了原地,轉身走出去,身后人焦急的叫她:
“干啥去啊,不好好織布,換不到錢,小心回去被丈夫揍。”
時予腳下生風,不管這幾人的叨叨,一瞬間跑沒影了。
她要去織女說的地方,找到對方說的墓。
……
與此同時,其它副本里面,也陸續有玩家解鎖了跟織女的對話。
諸如奧尼菲這種,是自時予之后第一批通過織布機和織女聊天的人。這些人不管織布技術咋樣,為了尋找有用的線索,在作坊里都不是只干織布這一件事。
他們東跑跑,西躥躥,不是在觀察四周的情況,就是盡可能的和其它織女們聊天以求套出有用的信息,自然被真正的織女注意到了。
而像許搏這樣一直按照紙條上內容本分工作的人,一直沒等到與織女的溝通。
當然,還有比許搏混的更慘的玩家,進游戲好幾天了,都沒發現桌腿底下的紙條,急的觀眾們團團轉,恨不得進去替他搬開桌子,把紙條拿出來:
“你倒是低頭看看啊。”
“只看一眼就行了。這房間內都是線條之類的東西,紙張在里面是多么顯眼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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