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他不難過,還挺沉醉在里面的?”
總之,不管怎么樣,天賦也好,其它方式也罷,奧尼菲算是順利度過這一關。他不用賭那二分之一概率,因為是牛郎自己唱歌,黑氣在房間里沒有選擇的余地。
……
還不知道牛郎身體發生詭異變化的時予,一早上去了織布坊。
時予本來想要把牛郎喊進來做早飯的,但對方看自己一副“哀怨”的表情,讓時予覺得還是算了。
自己吃了幾個大白饅頭,又裝兩個進兜里。
紅舞鞋在旁邊抱不平:“你看看他,一晚上沒跟自己的情牛私會,就來跟你擺臉子。
不就是昨天晚上讓他在房間里睡了一覺,至于么?哎呦呦,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他了,簡直是臭不要臉。
這種男的,就是欠揍,要我看,收拾一頓就老實了。”
紅舞鞋躍躍欲試,甚至有想要出手的沖動,被時予攔下來:“算了,誰讓我是個善良的人呢?
他雖然這樣不懂事,但作為丈夫,偶爾還是要體諒一下妻子的。”
紅舞鞋聽完直接感動哭了:“嗚嗚嗚,你怎么能這么心善呢?”
“你說你這么老實,很容易被人欺負的,我不放心你啊。這牛郎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人。”
“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知道不對,但忍不住善良……”
兩人進入了一種奇怪的交流模式,核心圍繞著時予太善良了,才會在牛郎家受欺負,講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后都是一副唏噓的模樣。
聽得屏幕前觀眾只感覺莫名其妙。
欺負?
你說你受欺負了,我們咋沒看見。不都是你一直欺負牛郎一家嗎?
“這個紅舞鞋,太會拍馬屁了,我等自愧不如。”
“有沒有可能它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紅舞鞋可是一雙作惡無數的鞋子,或許在它的眼里,不殺了挑釁的人,就是最大的恩賜?”
“有可能,紅舞鞋是那種路過條狗,沒有踹一腳,就得對方跪下來感恩的那種。”
……
吃完早飯,時予準備離開,去織布坊看一下,院子里響起吵鬧的聲音。
只見除了牛郎,又多出兩個人。
正是牛郎那看起來老實憨厚的哥哥和潑辣的嫂子。
牛郎嫂子破口大罵:“幾天時間了,說好的一罐瓜子呢?這些天,弟妹織布應該賺了不少錢吧,還有你那頭老黃牛,很會耕地吧,應該也能給你增加不少收入。”
牛郎大哥:“你嫂子懷孕了,想吃瓜子,我們也是沒辦法才向你借的,你別小氣,把藏起來的瓜子拿出來吧。”
時予透過窗戶,看到了院子里女人的肚子,比昨天更加大了一圈,但是她的四肢卻很纖細。
中間是巨大的肚子,手臂和腿就像長在上面的四根小細木棍,兩相對比之下,十分違和怪異。
女人罵人時聲音很大,唾沫星子不斷往外噴,可時予卻看到,她的臉色分明蠟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怪了,普通的孕婦,都這么有精神嗎?
還是在營養不良的情況下。
對面的牛郎唯唯諾諾,低著頭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小聲說著知道了,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直到女人罵盡興了,轉身扶著肚子離開。
只剩下牛郎大哥在院子里,語重心長的開口:“咱們都是自家兄弟,我肯定不會害你的,把東西拿出來,過段時間等弟妹懷孕了,我們再想辦法給你。
別小氣,你這樣子,讓村里其它人怎么看,到時候丟的還是你自己的臉。”
牛郎似乎被說服了,點點頭,堅定的說:“我知道了,大哥,我一定想辦法把瓜子給你們。”
大哥嘆了口氣,看著牛郎的眼神里透著失望:“希望如此吧。”
轉身也離開了。
:<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手機版:<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