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有多惡心?我想知道。
原本門口只站了零星幾個人,斥責時予把喜鵲還回去。
現在人越來越多,房間里的織女都出來了,活不干,錢也不賺了,把時予團團圍在中間。
【叮,稱號“行走的瓜棚”效果啟動。】
【行走的瓜棚:在捏造一個新的八卦時,有概率改變對方腦海中對某件事的根本認知。八卦越震撼,效果越強烈。】
時予咧開了嘴,把喜鵲交給紅舞鞋保管。
開始詳細描述事情的經過:
“別急啊,有什么問題輪著來,我一個一個給你們解答。”
“對,是睡在一起的,什么,你說牛糞味兒?他超愛的好不好。”
“我傷不傷心?我傷心死了。那也沒辦法,如果牛郎喜歡別的女人,我就成全他了。如今他喜歡的卻是……”
一陣嘰嘰喳喳之后,眾人除了震撼,看向時予的目光中還帶著同情:
“這只喜鵲確實該是你的。”
“帶回去吧,趁早讓牛郎回心轉意,別管男人女人,起碼喜歡個人才對。”
“就是,大不了我們再找一只就行了,村里又不止一只喜鵲。”
一旁被打暈,好不容易轉醒的喜鵲:“……”
“唉,那行,我就帶走了,希望能夠早日把家里的問題解決。”
時予覺得織女們確實挺淳樸的,雖然有著“稱號效果”的加持。但是大家依舊愿意放棄祈福的機會,讓她把鳥帶走。
可惜最后被拐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被洗腦了。
時予又覺得,可能正因為太淳樸了,才這么容易被洗腦。不淳樸的那個人估計也很難來到這種地方。
之前新聞里那些拐賣人口的案例,有不少都是老太太迷路,或者盲人等弱勢群體尋求幫助,要求年輕女性把她們送回家,最后走著走著,來到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
解決了喜鵲的事兒,回到工坊內,時予又來到專屬于自己那臺破舊的織布機前。
“織女,織女,你在嗎?”
織布機沒應答,倒是在時予觸碰上去的那一刻,開始自己織布了。
時予的手和腳被機子帶動,一會兒抬高,一會兒放下,忙忙碌碌下,一節節漂亮的布匹出現在手中。
“什么自動牛馬機器。”時予嫌棄的放開織布機,狠狠踹了一腳:“你這是被pua慣了吧?沒給錢也要干活?”
“我想要布不懂得搶別人的嗎?用得著這么辛苦的織去?”時予質問。
“你怎么還在這里?”機器上傳來熟悉的女聲,不過是帶著濃濃的抱怨,直沖進時予的腦海意識里:“你現在不該在樹林里,在忘憂潭邊嗎?你個廢物。”
被這股意識影響,時予居然也開始變得急躁了,迫切想要沖出去把骨頭幫忙拿回來。
隨便壓下這種不適感,時予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慢悠悠的開口:“我去了啊,旁邊有張紙條,讓我再回來。
它說織女不會指使我干任何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我只要保護好我自己就行了。你們兩個相比,我覺得她更像個神仙,比你像。”
這是實話。
從龍國的文化角度中看,織女是神仙。
從其它州的國度文化看,織女也可以被當做天使。
無論從這兩個形象中的哪個來看,織女都是一副正直無比,心懷天下的存在。很顯然,墳頭紙條上的內容更符合人們對神仙和天使的判斷。
織布機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就是織女。”
時予也在同一時間開口:“想這么長時間,終于想清楚怎么忽悠我了?”
“你想說那張紙條的內容是假的。”
“你想說活的織女就在我眼前,比紙上的東西更值得信任?叫我去相信你。”
“你想好了,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撒謊,那我們之間的信任將土崩瓦解。我不僅不會幫助你,還會阻攔其它人做出錯誤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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