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趕忙低下頭舉盾,牢牢置于身前的防暴盾牌成功將后續子彈格擋,所幸身體沒有受到子彈殺傷。
看來,這些哈夫克士兵的視野被煙霧阻擋之后,并沒有選擇完全放棄攻擊,而是集體穿煙潑射,準備用潑水般的子彈把自己堆死。
身上的mk-2防彈衣(四級)已經被打壞了一半,根本抗不了幾發這些哈夫克精英士兵射出來的三級子彈。
如果直接系上繩索強行撤離的話,恐怕還沒有上飛機就會被打成篩子。
眼見著深藍遲遲不系繩索上飛機,紅狼有些著急了,他通過對講機呼叫道:“深藍,深藍教官!趕緊把繩索系上撤離啊,煙霧掩護已經沒有多久了!”
“你說的對......”深藍活動了一下已經拉傷的雙手,又用力將防暴頭盔上的透明觀察罩撥下,低頭對著通訊設備回道:“煙霧掩護已經沒多久了,所以即使系上繩索,我多半也會在空中的時候,被流彈擊中,然后死于非命。”
“所以,對比起像一個懦夫那般掛在空中無措死去,我更希望自己的靈魂于戰火中燃燒!”
“什么意思?深藍!深藍!”聞聽此言的紅狼睜大眼睛,加急了語速詢問、
深藍舉起防暴盾牌,利用著殘存煙霧的掩護向前沖鋒。在進入全速前進狀態的最后一刻,他拔下通訊設備,沉聲回道:“意思就是,我應該已經無法撤離。現在,我以老兵、老前輩的資格命令你,馬上!立刻撤退!”
言罷,深藍狠狠的將通訊器砸在地上,龐大健壯的身軀奔跑著快速穿過煙霧,利用盾牌抵擋著子彈。
“不......”紅狼手中緊緊握著只剩下忙音的對講機,雙目失神的望向前方觀察窗的側下方、已經沖進哈夫克部隊中心里,與大隊敵人扭打成一團的深藍。
“紅狼少校......”駕駛員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他左手里的m1911,謹慎出聲發問道:“我們現在怎么辦?”
“撤離...撤離......撤離。”紅狼絕望的呼出一口氣,雙眼向上看去,像是虛脫般躺倒在座椅上,良久沒有喘息。
抬頭望著天空中緩緩遠離的直升機,正與哈夫克部隊鏖戰的深藍嘴角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隨即,他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猛地揚起防爆盾牌,狠狠落下后砸飛了試圖沖上來壓住他的兩名哈夫克士兵。
沒有任何遲疑,只是依靠肌肉記憶,深藍左手又勾起一拳,把一名試圖抱住自己腰部的盾兵掄出足足七八米遠。
即將被波及到的洛克少尉驚恐的向后退去,同時還沒忘指揮自己身旁的士兵:“開槍!開槍啊!他媽的你們傻嗎!有槍不用跟這頭熊玩熱血搏擊?”
察覺到不遠處的男人是敵軍軍官之后,深藍猛然一個甩擊動作丟出了防暴盾牌,飛出去的鋼盾狠狠砸在洛克的面門之上,他的鼻梁被直接砸斷,牙齒也將近脫落一半。
“嗚啊——”洛克痛苦的捂住臉,躺倒在地上打滾。
限制住對方的行動能力后,深藍跨步想要沖上前,徒手解決掉這個高價值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