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后,紅狼惆悵的嘆了口氣,看著身邊正手忙腳亂給各部門布置命令的亞當斯,無奈苦笑道:“你說......咱們是不是很可笑啊?自以為是全球最精銳最頂級的維和組織,可是卻放任一個間諜爬上了高層,肆意荼毒毀壞我們這些干員用命搶來的戰斗成果。想想...真是心痛啊。”
確認所有指令都已經下達,亞當斯也撂開手中電話,與他一起靠在特勤處二樓的欄桿上,思索片刻后回道:“沒有辦法,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斗爭吧。面具之下,你根本分辨不出身旁的同僚是人是鬼。只能說......以后多留個心眼兒吧。”
解除封鎖的命令發出之后,原本還非常吵鬧的特勤處逐漸安靜下來,各部門人員或疑惑或抱怨著陸續離開。
很快,y洲分部偌大的特勤處就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十來個人。
已經不再被重點關注的瑪爾塔,此刻卻動起了小心思。
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轉了又轉,一個絕佳的注意在猛然間躍上心頭。
越過正在收拾設備的幾名值班人員,瑪爾塔通過爬梯來到特勤處二樓,把話插進正在攀談的紅狼和亞當斯二人之間:“亞當斯中校,您的諾言是不是該兌現了呢?”
亞當斯詫異的轉過頭,看向她疑惑道:“諾言?我對你許過什么諾言啊?”
瑪爾塔神色略帶些破碎感的咬住嘴角,輕聲作出提醒:“您剛剛自己說的,如果塞繆爾先生的死,是冤枉我的。您就要向我道歉,還說......還說給我跪下,磕一個都行......”
“啊這。”亞當斯尷尬的撫弄著自己的頭發,毫無邏輯的開始為自己找補:“首先,塞繆爾基本上已經可以定性為雙料叛徒,不必再稱他為先生。其次,給你跪下磕一個這種話,只是表達了我過于夸張的思想感情,不能當真。”
“所以呢?亞當斯中校。”瑪爾塔眨巴著紅紅的大眼睛,哽聲委屈道:“難道在您的處事觀念里,隨意侮辱一位女士的人格,是不需要道歉的嗎?”
雖然說,亞當斯的情感經歷不像曾經的紅狼那般匱乏,但也絕對談不上豐富。
面對顏值和演技都十分耐打的瑪爾塔,他是真的有點兒招架不住,看著眼前漂亮女人泛紅的眼眶、以及委屈到快要拉絲的眼神,亞當斯甚至覺得剛才是自己錯了。
畢竟,面前這位委屈到極點的女研究員。看起來哪里有半分像是哈夫克安插進來的間諜,而是一只急需自己安慰保護的小白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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