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怎么理解怎么理解,我懶得去哄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白癡。”佐婭將手機重重的擱在桌子上,隨后又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粗聲補充道:“還有!以后不要再叫我龐琴科娃,只有家中的長輩才會這么叫我。別人都叫我佐婭,怎么就你踏馬特殊?”
“呃......可是。”無名頓了一下,輕聲道:“我覺得叫您龐琴科娃更親切啊。而且我個人覺得這個名字很美,您不這么認為嗎?”
聽到這里,佐婭不禁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強壓住再罵他一頓的沖動回道:“收起你那股作為f國男人的油膩做派,別在我面前當小丑,我真的很想吐,知道嗎?”
無名聞言,面無表情的咬住下嘴唇。片刻后默默掛掉了電話,熄屏后用黑色的手機屏幕照著自己的臉頰,似乎是想要看一看自己鼻子上是不是真的長出了一顆紅色豆豆。
望著已經被掛斷通話,自動返回主界面的手機,佐婭不屑的勾唇一笑,仰躺在靠椅上闔目作著休息。
她知道,無名這種人,孤獨冷血慣了,以常規手段和其相處是占不到便宜的。
雖然不甚了解無名具體的人生經歷,但單就根據前幾天佐婭親眼目睹的那場抓捕行動。僅憑幾個簡單的格斗動作、以及殺人后習慣性摸頸動脈的行為。佐婭百分百可以確定,死在無名手上的人必然不在少數,甚至保守估計上百都是少的。
佐婭心中很清楚,對于這種被哈夫克培養出來的殺戮機器,一味的放低姿態尋求合作很可能遭到背叛反噬。
因為在這種殺戮機器的眼中,別人的生命已經沒有意義,只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而已。
所以,為了能在以后與無名的合作當中占據更多主動權,佐婭決定采用非常規手段。
就比如說,經過今天這場開局就很炸裂的通話,佐婭感覺自己已經逐漸摸透了無名的內心性格。
正常的交談方式絲毫不能觸動他的情緒,想讓其在后續合作中作出讓步更是無稽之談。
但......今天這場通話顯然讓佐婭有了意外收獲。她罵無名,無名不還嘴,甚至還一個勁兒的詢問自己是不是欺騙了他。
她在言語、以及合作關系中欺負無名,無名也毫無異議,只是在委屈了半天之后默默掛掉電話。
雖然說不清楚這是為什么,但處于強勢方的佐婭顯然懶得去深究其中奧妙。
或許,無名是在享受這種非常不對等的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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