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具體的人員部署后,紅狼習慣性的在行動前點燃一支億寶路香煙,以此來達到令自己盡快冷靜下來。消除渾身戰栗感的效果。
這種戰栗感并非恐懼,或許只是一種臨戰前的麻木而已。但對于紅狼來說,已經是老毛病,不抽煙很難得到緩解。
趁著這個空檔,麥曉雯喂給佐婭一顆草莓味口香糖,隨后站起身,兇巴巴的對著身邊的幾名哈夫克士兵叮囑道:“你們都聽好了!這位女干員因為負傷所以不能參加行動,作為臨時合作的友軍,你們哈夫克有責任、也有義務照顧好她。如果等我回來,她有任何差池的話,就別怪我們翻臉了!”
作為當前巴別塔內駐軍的最高指揮官,施羅德少尉自然是滿臉堆笑的作著保證道:“放心吧小姐,我保證,將會至少派遣四名士兵留守在附近負責她的安全,您就安心去執行營救任務吧!”
“你最好說到做到。”麥曉雯瞥了施羅德一眼,語調既像是確認,也像是在警告。
看到她如此擔心自己,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佐婭突然感覺狀態好了很多。雖然說不上來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是因為什么,但就是覺得心情十分愉悅。
當然,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此時正被大隊阿薩拉士兵包圍在藍汀旅館里的r博士羅米·修斯,第一顧慮的竟然不是如何逃生,而是在喘勻了氣后抓住一名從巴別塔內就一直保護著自己的安保步兵,急吼吼的詢問道:“你剛才真的看清楚,當時會議室里那個穿西裝的金發女人沒有被子彈射中,只是被阿薩拉衛隊給俘虜了?快點,再給我講講細節!”
安保步兵糾結的咬著嘴唇,欲哭無淚的解釋道:“博士,一路上您已經問四遍了,情況就是那樣,沒有什么細節。而且我看清楚了,她真的沒有死啊!”
“是么,那就好......”修斯放開他,將身體蜷縮在沙發上。雖然看表情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但情緒起碼是穩定了不少。
片刻之后,修斯稍微緩和了些許意識,又將注意力轉向在窗臺附近一名全副武裝、且戴著口罩墨鏡的哈夫克軍官詢問道:“恕我多嘴,你們真的是......雅各布·哈夫克先生派來的?”
“是的博士。”軍官轉過頭,十分恭敬的回道:“我們是駐扎在巴克什近海、守衛集團油井財產的一支安保部隊。半個小時前,總裁雅各布·哈夫克先生親自將電話打到通訊終端,命令我們立刻前往巴克什保護您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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