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親情,始終是無法割舍、無法淡忘的。
賽伊德忘不了父親中年時漸漸佝僂的身軀,以及那雙越來越憂郁的眼睛。作為比父親更為出色的獵人,賽伊德很清楚這種狀態并非是疲憊導致,更多的原因......是因為精神上的無力,以及過度思念。
他知道,死不瞑目的父親一生只有一個遺憾,那就是始終沒有找到自幼失蹤的女兒,即使在故去后,肯定也無顏面對自己的妻子。
打量著手中這張全家福,賽伊德的雙眼之中也漸漸含起熱淚。
其實,他心里也明白,其實姐姐有很大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而且說不定......就是當時還在起步階段的哈夫克公司偷偷抓走了年幼的她,并加以殘害。
想到這里,賽伊德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但同時也堅定的下了決心。
他一定要推翻哈夫克,找尋到姐姐的下落。即使姐姐的生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他也要知悉所有真相,了卻父親窮極一生的執念。
抹去眼角處溢出的淚水之后,賽伊德仰躺在椅子上,在心中做起了憧憬。
如果姐姐還活著的話,那她過的好嗎?會不會此刻也在某個地方思念著母親,思念著父親,或者思念著自己這個弟弟?
賽伊德覺得,非常有這種可能。而后,他又將兩件似乎有共通之處的事情聯系到了一起。
父親被哈姆克的軍隊殺害時,他曾在燃起熊熊烈火的家里找到了還未被完全被焚毀的紙質文件。文件上的文字內容雖已大半葬身火海,但從落款處卻附著父親更年輕一些時的肖像照片。
而且,其它殞命的鄉親大多死于槍傷和爆炸多發傷,只有父親身上遍布著刀痕、鞭痕、棍痕,以及說不清的淤青和傷口。
從這些證據就可以看出,父親的死絕對是一場謀殺,一場喪心病狂的謀殺。
將這兩件事情串聯到一起之后,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賽伊德心中蒸騰而起。
會不會......導致姐姐失蹤的幕后黑手、和指使哈姆克軍隊殺害父親的元兇是同一人呢?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的話,那在某些方面就可以說的通了。
雖然一時間還沒有精力去分析這兩件事在細節方面的邏輯契合之處,但賽伊德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兩件事情一定有著什么密不可分的聯系。
賽伊德下定決心,在以后的日子里。要不擇一切手段的干掉哈姆克,然后打垮哈夫克公司,動用所有關系查找、抓到指使哈姆克軍隊殺害父親的仇人。
在讓仇人體會到世界上最絕望的死法之前,他還要用盡最嚴酷的刑罰手段,逼問仇人說出姐姐的下落和具體情況。
確認好未來的基調之后,賽伊德仰躺在椅子上,舉起手中還略微帶有稀薄涼氣的冰鎮可樂抿了一口,以冰涼的飲料來壓下心中還未完全消散的憂慮感。
聽到沉默良久的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只有人類喝碳酸飲料時才會發出的咂嘴聲,蜂醫也是終于沒忍住出聲道:“誒,牢賽。你都沉默快5分鐘了,能不能別再耽誤時間?我馬上要趕去特勤處集合準備登機,有什么要交代的任務就趕緊說!先講好啊,我這個間諜只負責物資和情報搜集類的事務性工作。要是你想讓我逾越底線傷害隊友的話,門兒都沒有!”
很顯然,賽伊德對于蜂醫的催促極為不滿。他拿起手機,忿然拔高了音量:“叫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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