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rua貝特是你的藝名。”紅狼咬著牙,強耐著性子才沒有發作。閉眼無奈道:“請快給我們來兩杯月圓之夜的精密吧,記得少加牛奶。”
“先生,錯了!”rua貝特稍微外翻了一下自己西裝外套的衣領,露出內里幾乎沒有肌肉的胸肌,滿面矜貴道:“我即將為你們制作的,是月圓時分的靜謐,而不是月圓之夜的精密。”
“操!真他媽活見鬼!”紅狼猛地一拍桌子,終于沒忍住發作道:“你管我說的到底是月圓時分的靜謐,還是月圓之夜的精密呢!趕緊給老子做拿鐵,不然馬上就揍你!”
見到紅狼發火,rua貝特強裝出來的矜貴氣勢瞬間蕩然無存,唯唯諾諾道:“是,是的先生,我這就去,請您二位稍等片刻。”
主理人珊迪似乎是怕余怒未消的紅狼再對自己發作,悄悄縮起脖子假裝玩手機,只露出一張好看的側臉。
紅狼坐在店內為數不多的軟包長椅處,發出一聲煩悶的輕嘆,
王宇昊把裝備整理好放在門邊,坐在他對面感慨道:“真是沒想到啊,就簡簡單單喝個咖啡,還能整出這么多幺蛾子。”
“算了,就當是個樂子吧。”紅狼點了一根億寶路香煙,表情由焦躁逐漸轉為松弛。
“嚯,你還敢抽煙啊?”王宇昊把背部靠在軟包處,笑著打趣道:“不怕那什么主理人跑過來要求你把煙掐了?”
紅狼猛吸一口煙,緩緩吐著煙霧回道:“雖然說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人,但必要的時候我會選擇放下原則。”
“就比如說......”王宇昊食指輕點桌面,輕聲道:“幾個月前在長弓溪谷的時候,你把露娜給打了一頓,那次就是你放下原則了吧?”
“嗯,對。”紅狼點點頭,開口感慨:“那是我第一次對露娜動手。因為在長弓溪谷的時候,她實在是太蠢了。貿然下令讓特遣隊員們放棄火車掩體,前進迎敵。結果造成了5名隊員死亡,作為指揮官,我那時差點兒氣瘋,一時沒摟住火,把她打了一頓。”
“記憶猶新啊!我記得你當時把她的臉都扇歪了。”王宇昊笑了笑,隨后又繼續道:“不過,那次爭執和糾紛確實是促成你們感情前進的重要催化劑。要不然,就按照露娜那個脾氣,你倆到現在估計還是水火不容的同事關系呢。”
“好了,不要再提這事兒了。”紅狼表情晦暗的抬起手,語氣低沉:“擅自讓隊員們出擊迎敵,造成了重大傷亡,是她這輩子都無法被原諒的錯誤。也肯定是她內心深處不能被再次揭開的傷疤。以后你和她開玩笑的時候,千萬不要再把這事兒提起。她的精神壓力一直不小,而且還經常失眠。這次出來旅游滑雪,精神狀態剛剛好轉一些,不能再受刺激了。”
“行,我知道了。”王宇昊點點頭,長舒出一口氣。
幾分鐘后,rua貝特端著托盤,從上面取下兩杯“月圓時分的靜謐”,放在桌子上恭敬道:“請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