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自己和賽伊德的生物學父親,大概也曾和母親經歷過這份情竇初開的青澀吧?
思索到這里,凱瑟琳冷冷的嗤笑一聲。
愛情是可笑的,也注定是可悲的。
賽伊德的降生,直接導致了母親因難產而離世,她失去了世界上最親最親的人。從此,沒有人再把枯燥的字符編成歌曲唱給她聽,也沒有人繪聲繪色的為她講解各種趣味知識。
原本溫馨的家里,只剩下那個粗鄙野蠻的獵人,抱著還在襁褓中的賽伊德,對已經亡故的妻子肖像重復了一遍又一遍曾經許下的誓言。
那時,僅僅還不到6歲的她,就已經覺得這場面滑稽而又可笑,心中也很快生出了別的念頭。
她不想當粗鄙獵人的女兒,更不想當直接害死媽媽、而且還只會哭的小毛頭的姐姐。
年幼的她,已經能夠預測出自己的未來。如果隨著這對獵人父子長大,那么只會讓她徹底爛在泥里,永遠也無法拿起蠟筆描繪屬于自己的人生。
離開時,她只帶走了兩張全家福中的其中一張、還有媽媽買給自己的那盒12支裝蠟筆。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那盒簡陋而又廉價的畫筆早已氧化,但卻始終躺在她密室中間的第一層帶鎖抽屜內。
那是她的秘密,年幼時曾和媽媽約定過要描繪出絢麗畫卷的秘密。
盡管杯中昂貴的咖啡早已冷掉,但凱瑟琳還是身陷回憶之中,那雙鳳眸也在不知不覺間溢出少許淚花。再看向屏幕中有說有笑的賽伊德和卡米二人時,她的目光中逐漸染上一絲陰霾。
輪回?
真是可笑,只不過是一次結局注定悲哀的巧合罷了。
片刻后,臨時指揮部的大門被輕輕推開。哈夫克安全防衛部的副總指揮恭敬的向她敬了個禮,語氣尊敬道:“凱瑟琳女士,目前零號大壩的一切情況都盡在掌握之中,那幫該丟進海里喂魚的果然按捺不住了。還有,總裁先生特別囑咐過屬下。必須時刻注意您的安全,不能有任何差池。臨時指揮部這里,距離零號大壩不過區區50公里,還是比較危險的。要不......您先就近前往后方的信息分析中心暫作休整?”
“關于轉移位置......就大可不必了,我相信集團安保部隊的專業素養。”凱瑟琳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隨后輕聲糾正道:“噢,還有。我也提醒你一句。以后,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遵命!副總裁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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