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起身,送別了張所長和王主任。送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5、6個公安干警押送著何雨柱他們四個人。后面跟著一幫哭哭啼啼的女人,賈張氏帶頭、中間主力是抱著棒梗的秦淮茹和二大媽、三大媽、何雨水默默地跟在最后面。
宋遠看到這場景,默不作聲的向后退了幾步,將身形藏在屋里。
賈張氏邊走邊嘀咕,也不知道是在罵誰。秦淮茹眼淚嘩嘩的淌著,確實看上去有些讓人心疼。
小可憐何雨水兩眼通紅走在最后,一臉恨其不爭的感覺。
到了派出所,公安干警把四個人分開關押,一個一個輪流審訊。
第一個就是何雨柱。何雨柱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了專政鐵拳,再也不負先前的囂張了,低著頭不做聲。
張所長把姓名、住址這些例行的問完,隨后冷冷的看著何雨柱,把何雨柱看的越來越慌。過了好一會,張所長猛地一拍桌子:“何雨柱,你厲害的狠嘛!想打哪個打哪個?想套麻袋就套麻袋?”
何雨柱被嚇得一哆嗦,連忙說道:“不是,這是誤會啊!我不是故意要打一大爺的!”
張所長再一拍桌子:“那你故意要打誰?”
何雨柱支吾了兩聲,小聲說道:“這不是聽說新來那姓宋的很囂張,想稍微教訓他一頓!我也沒想打壞人,沒那膽子啊!”
張所長繼續追問:“就我們了解,宋遠上午還拎了禮物去你家,那時候都好好的,他怎么囂張了?”
何雨柱猛一抬頭:“一大爺說了,這姓宋的仗著是街道辦的人,不尊敬老人,連三個大爺都罵!”
張所長和王主任對視了一眼,沒掌握這情況啊!他繼續問道:“這話是易中海說的?”
何雨柱開始叫屈起來:“那我也不敢瞎編啊!真是一大爺說的,當時他們幾個都在場!所以我們幾個小一輩的才想著教訓教訓那姓宋的!”
張所長聞言想了想,讓人先把何雨柱關起來,然后對王主任說道:“這事不對勁,按何雨柱說的宋遠是仗著街道辦的身份欺壓管事大爺!這樣可不行!”
王主任點點頭,說道:“如果宋遠真這樣,我給張主任反映!”
張所長和王主任又把劉光齊他們都審了一遍,說法大同小異,都是說一大爺說的宋遠把三個大爺都訓了一頓,所以他們氣不過想揍宋遠一頓。
張所長和王主任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難道兩個人都看走眼了?
張所長想了想,讓外面的干警把閻埠貴叫了進來,同時也讓人去找宋遠、劉海忠來。
閻埠貴進來以后有些不安,他哪進過派出所審訊室啊!
張所長溫和的問道:“閻老師,今天到底為啥這幾個小年輕想要套宋遠麻袋?”
閻埠貴不敢說是易中海挑撥的,猶豫了半天說道:“老易,就是易中海在他們幾個面前夸了宋遠,可能柱子他們幾個心里不痛快了吧!”
王主任冷聲說道:“閻埠貴同志,剛才何雨柱他們幾個我們都問過了。和你說的根本不一樣!”
閻埠貴滿頭大汗,支支吾吾的說道:“易中海也說了幾句街道辦權力大,讓柱子他們不要招惹宋遠!”
張所長是經歷過戰爭年代的人,一看就知道閻埠貴說話不老實,便也冷聲說道:“閻埠貴,你再不如實說的話,你和你家閻解成先拘留十五天再說!”
閻埠貴這下受不了了,父子都被拘留的話那名聲都成啥了,就苦笑一下說道:“上午的時候我們三個大爺和宋遠有一點小沖突,所以老易就多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