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這么一說,大家伙都收起了漫不經心的心神,開始集中注意力聽宋遠說話了。
“為啥要出臺這個條例呢,就是咱們老百姓在日常生活中啊有時候會犯些小錯,夠不上犯罪但也不能不管,所以國家就針對這種情況制定了這個條例。”
“我打個比方,我在街上走,和閻解成同志不小心撞了一下。我一生氣掏出刀子捅死了他,這叫故意殺人,我要去吃槍子。大伙說對不對?”
底下大家聽了這話笑成一片,都大喊對對對,只有閻解成臉色黑了起來。
宋遠繼續說道:“我這回沒掏刀子,拿了個棍子兩棍子把閻解成兩條腿都打折。這叫故意傷害,我要判刑去大西北吃沙子,還要給他賠錢。”
底下又是一片笑聲,閻解成的臉色又黑了一些。
“可是我這回既沒有掏刀子又沒有拿棍子,只是對著閻解成同志扇了兩巴掌,閻解成同志花了2毛錢到醫院一檢查,就腫了點其他啥事沒有,這種情況大家知道算什么嗎?”
底下的大伙愣住了,閻家的閻解放才八九歲,但聽到這了就是一嗓子:“賠錢!”
大家忍不住又都大笑了起來。
宋遠笑著看了一眼閻埠貴,笑道:“閻老師家風卓越、后繼有人啊!”
隨后又正色說道:“閻解放同學說的也對,是要賠錢,但除了賠錢以外還要拘留的。”
底下很多人都驚嘆起來:“賠了錢還要拘留啊?”
宋遠笑著說道:“那肯定啊!要是光賠錢的話,假如我很有錢!每天見了閻解成同志過去兩耳光以后再丟下一塊錢,這能行嗎?”
大家恍然大悟,就是!要是光賠錢的話那那些資本家不是天天想打誰就打誰了!
閻解放聽得迷迷糊糊,只聽了他哥閻解成每天挨打能掙一塊錢,就大聲喊道:“打我!打我!一天給我八毛就行!”
大家一聽閻解放這話哄堂大笑起來。
閻埠貴坐在宋遠對面,宋遠看的清清楚楚的閻解放的話一出閻埠貴的臉刷的一下通紅起來。
而閻解成臉色難看,惡狠狠的盯著閻解放。
邊上的三大媽趕快把閻解放拉到身邊小聲叮囑起來。
等大家平息一陣以后,在最東面傳來了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傻柱,聽到宋干事說的話了沒有?你以后再敢打我,我就讓你去拘留!”
宋遠扭頭看過去,卻是一直沒見著的許大茂,果然是標志性的長臉、小胡子。
何雨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許大茂你想柱爺揍你了是吧?”
許大茂洋洋得意:“傻柱,你沒聽宋干事的話?你敢動手我就敢送你去拘留!”
何雨柱除了上次以外哪受過這氣,從人群中就要出來收拾許大茂。
易中海本來還想著像以前一樣等何雨柱出完氣以后再去拉偏架呢,眼光掃過宋遠卻見宋遠一臉平靜就是眼神冷的嚇人,突然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了。
連忙站起身大喝道:“柱子,老實坐下!”
何雨柱聽到后停下腳步不解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臉色慌忙,急切的說道:“回去坐好,還學習呢!”然后看向許大茂:“大茂,在開會學習呢,別亂說話!”
何雨柱悻悻的又回去坐好,只是惡狠狠的盯著許大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