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只覺得一陣胸口疼氣的想要吐血,忍不住低吼道:“我啥時候讓你去賠禮了?”
易大媽看了易中海一眼:“不用你說啊,你看你這幾天為啥老跟人家宋干事對著干?人家是官,管的就是你們這些大爺。你還非要對著干,現在可好,連一大爺都被人免了。”
“你說說,居委會王主任和宋干事那一個街道辦一個居委會,肯定是一伙的啊!你對著干能有啥好處!”
易中海急了,說道:“那不是為了咱倆得養老嘛!”
易大媽聽了這話轉過來看向易中海,眼睛亮晶晶的:“老易,你今天聽宋干事說了沒?這法律都認養子。咱們抱養或者領養一個把他養大。等他大了我們也老了,他敢不給我們養老法院就會判他!”
易中海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你讓我再想想,我總覺得不踏實。養大了他要真不給咱倆養老,法院判他有啥用?法院還能給咱倆養老?再說了,棒子面是養老、白面也是養老,你敢保證這領養的就是個好的?”
易大媽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轉過身不說話了。
易中海又想起了他的酒,嘟囔起來:“你別拿我的酒啊,那酒我還說這兩天叫上東旭一家一起吃飯喝呢。”
這話一出易大媽炸了:“我拿兩瓶酒怎么了?天天只準你喝不準我用?人家宋干事說了,這家庭財產我也有權利使用。咋了,你想違法?”
易中海心中大罵宋遠就是一只老鼠壞了一鍋粥帶壞了大院的風氣,又不想和生氣的易大媽吵架,只好氣呼呼的從家里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見宋遠拎著兩瓶眼熟的酒在不遠處站著,易中海更以為宋遠是來看笑話的,一貫會做表面功夫的他都懶得搭理宋遠,直奔后院聾老太太家了。
到了聾老太太家,她正半靠在床上休息呢。看見易中海了聾老太太也不奇怪,今天下午開全院大會了,易中海肯定會來給自己說說話。
易中海坐下以后一陣唾沫飛揚,把今天全院大會的經過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越聽表情越嚴肅,忍不住坐了起來。
等易中海把話說完,聾老太太又沉思了好久后說道:“中海啊,這小崽子說的什么婚姻法我不懂,他既然敢在這么多人面前說,那應該差不了。”
“這樣一來院里這群丫頭們可能會抖起來了,不過時間長了也不好說。倒是另外一個事你得注意了。那小崽子既然說了何大清犯了法,那就算傻柱子不會去派出所,按咱們院里人的性子,肯定有人會去派出所的。”
易中海想起這個事就慌,何大清51年初是跑了,普查成份的時候被易中海一陣嚇唬后跑的。每個月寄來的生活費也被自己截了。
倒不是易中海貪圖這每個月10塊錢,傻柱有錢了又怎么施恩和拿捏他呢?這事聾老太太和易大媽都不知道,它不光彩啊!
現在把錢還給傻柱?易中海頭疼起來,傻柱要是鬧起來,這傳出去自己的老臉都要沒了。傻柱53年進的軋鋼廠,可之前兩年他和雨水的日子可是不好過,一個學徒能有多少錢?
得想個辦法好好哄哄傻柱,然后再把錢還給他。
想到這易中海就準備回去了,聾老太太也沒留他。主要是聾老太太也沒招,看懂了宋遠講婚姻法的意思,但人家身份擺在那又是講法律,根本無從抗拒。
還有剛才易中海提的易大媽想要個養子,這事不能讓它干成。要不有了孩子的易中海能有多少精力放在老太太身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