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對這些自然一無所知,繼續自己的住院生活。如今市局大領導都來醫院看望受傷的自己了,這住院自然不能只住上一兩天。
到了半下午,魏所長和小丁拎了些蘋果、一包水果糖還有一個包袱就走了進來。
宋遠連忙起身,卻被魏所長按在病床上:“小宋你是傷員,就好好躺著!”
宋遠有點臉紅,魏所長在現場的時候看過他的傷口,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說話呢魏所長輕輕拍了他一下,就沒吭聲順勢坐到病床上了:“魏叔、丁哥,你們咋來了?”
魏所長呵呵一笑:“剛市局大領導到我們所里檢查了一圈,對所里工作提出表揚!魏叔我當然要來看看你了!”
宋遠笑著說道:“魏叔,那也不用拎東西啊!”
魏所長哈哈大笑:“這回托你的福,咱們交道口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都露了大臉,這點東西算啥。李所長說你的大衣被那罪犯用刀劃爛了,特批給你帶了件新的。”
小丁在旁邊把包袱解開,里面果然是一件嶄新的大衣。宋遠一眼認出來這是55式軍大衣,當然不是傳說中的將校呢子大衣。
即便如此,這時候一件大衣已經是非常貴重了,能頂宋遠一個月工資還多,如果是呢子大衣的話,180元一件。
反而剛放到桌子上的蘋果和水果糖不貴,蘋果兩毛六一斤、水果糖1塊零三分一斤,單買的話就是一分錢一顆水果糖。
宋遠謝過魏所長,然后問道:“那位西城飛賊還在所里?”
魏所長聞言又笑了起來:“那怎么可能,局里胡副局長親自帶人把他提到分局去了。聽李所長說已經招供找回贓款贓物了,估計過幾天審判完就拉到刑場槍斃!”
宋遠也不覺得意外,對于差點一刀要了自己小命的人,槍斃十分鐘都不嫌多。
突然想起來,宋遠就問道:“丁哥,那我住那院的那個易中海呢?”
小丁呵呵笑道:“還在看守所,本來我們都要把材料報到檢察院準備提起公訴呢,給那個跑到保定的何大清做筆錄的時候,何大清說他這些年寄回來了五六封信也不見了。”
“所以又提審易中海,易中海說被他燒了。現在檢察院的人再和法院商量這燒了別人的信應該定啥罪名、咋判呢!”
宋遠愣了一下:“你們去保定找何大清了?”
小丁嗤笑一聲:“那咋會,我直接電話打到何大清廠里讓他回來做筆錄,這個何大清還哼哼唧唧的不想回來,我直接一拍桌子說不回來的話我們就調查他的遺棄子女罪,最后他才回來的。”
“昨天中午在所里給他做了筆錄,錢的數字倒是能對上,他說還寫過五六封信,一直沒回信后面就也沒寫了。”
接著小丁吐槽道:“你們院這易中海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一個月上百塊的工資貪人家半大孩子的生活費,還把人家爹寄來的信燒了。真缺德!”
宋遠呵呵一笑:“易中海40多了沒個孩子,想找人養老唄!”
魏所長和小丁愣了一下:“我記得給你們院里人做筆錄的時候不是說這個易中海有個徒弟就在他家隔壁嗎?”
宋遠直接揭穿了易中海的老底:“易中海這個人多疑得很,哪能押寶一個人啊!所以何雨柱就成了備胎唄!”
“備胎?”魏所長和小丁奇道。
“就汽車為了防止輪胎壞了,就在車上多裝一個輪胎。沒事的時候就扔在車底,有事了再拉出來用。你們說和何雨柱這情況像不像?”
魏所長和小丁想了想,確實和何雨柱這情況一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