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跑到保定以后,找了個飯店夾著尾巴老老實實的呆了兩年,平常做菜都不敢使出全部水平。
傻柱和雨水來的時候何大清都沒敢露面,又不敢回北京露面也沒意義。
直到鎮壓反革命的浪潮過去之后,何大清才慢慢展露手藝,也以此結識了一批身份不低的客人。
何大清一直糾結自己屬不屬于反革命分子,又不敢直接問,就一點點試探,最終在多個來吃飯的公家領導嘴里得到同樣的答案。
像何大清這樣憑手藝吃飯自己只要沒做過傷天害理的壞事,那就不屬于反革命。至于為鬼子和果黨服務過的經歷,政策上都是寬大的。
后來何大清自己也反應過來了,如果服務過就算反革命,那八大園等四九城頂級的飯莊,哪個不是天天接待那些達官權貴?也沒見新政府把這些人怎么樣。
如此就很清楚了,自己是被后院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算計了。
想明白的何大清想要回去找易中海算賬,但開介紹信的時候被白寡婦知道了。面對楚楚可憐流著眼淚的白寡婦,何大清最終還是沒回去。
55年開始公私合營以后何大清借機從飯店里跳了出來進了工廠,算是真正安心了。
這次交道口派出所打電話過來,何大清才下定決心回一趟四九城。
到了交道口派出所,面對小丁的疑問,何大清一口咬定是為了找個媳婦才去的保定,按月寄錢也寫了五六封信,一直沒收到回信才改成光寄錢不寫信的。
小丁雖然還有一點疑惑,但何大清是受害人小丁就也沒深究,只是把何雨柱沒見過錢和信的情況給何大清說了一下。
出了派出所,何大清雖然知道易中海已經因為這事被送進看守所了,心里還是憋著一股氣,于是就直奔95號院。
進了院子,閻埠貴正在門口澆花兼看大門,見了何大清如同見了鬼一般:“何,何,何大清?”
何大清作為以前院子里人脈最廣、身份最高的人,一直都不怎么看得起摳摳搜搜的閻埠貴,聞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怎么?老閻,我也就出去五六年,都不認識了?”
閻埠貴定了定心神,賠笑道:“大清兄弟,我這不是好久沒見你有點激動了嘛!你今個咋回來了?”
何大清聞言冷笑一聲:“咋了,我啥時候回家還要給你報告一聲?”
閻埠貴有點不高興了:“我說大清兄弟,你這出去幾年突然回來,我作為居民小組長問問也是應該的!”
何大清愣了一下:“老閻你都當了居民小組長?”
閻埠貴深吸一口氣,臉有點黑:“咋了?我一個老師當個居民小組長不行?”
何大清懶得和閻埠貴糾纏了,就說道:“回來辦點事,一會就走。”
說完就朝中院走了過去。
閻埠貴站在那想了一會,想到了何大清回來肯定和貪污何雨柱兄妹的生活費有關,心想這下壞了,放下水壺也跟著進去了。
走進中院看著這熟悉的地方,何大清在自家門口站了幾秒鐘以后,看門上掛著大鎖知道何雨柱還沒回來,就打消了進屋看看的念頭,轉身朝著易中海家走去。
到了易中海家門口,何大清直接推門而入。
易大媽雖然知道了易中海不會被判太重,但心里還是放不下。再加上易中海貪污兩個孩子生活費的事在周邊都傳的沸沸揚揚,一大媽就除了有事出門以外,平常就在屋里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