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聾老太太服軟了,何大清才換了笑容:“這才對嘛!老太太你一向愛護小輩,想來以后是不會讓柱子吃虧的,對不對?”
聾老太太連忙把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般:“那是,大清你放心。院里有我老太太在,肯定沒人欺負柱子。”
何大清突然變臉,惡狠狠的說道:“有人欺負也不要緊,我只管找你一個。你不是天天說自己是這95號院的老祖宗嗎?連柱子都護不住的話你也別當了。”
聾老太太陪笑著說道:“那不會,大清你放心!”
何大清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慢悠悠的走到老太太旁邊。
低下身子,何大清用手輕輕拍了拍聾老太太的臉低聲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直起身子以后,何大清大聲說道:“老太太,那我就走啦!下回回來再看您!”
然后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在門外看到二大媽她們還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他劉大媽,我這就走啦!柱子就拜托你們這些老街坊照顧啦!這回有急事,下回我再請老劉、老閻、老許他們喝酒!”
二大媽他們在屋外,只聽見了何大清大聲說的“老太太您好”和“老太太那我就走啦!”這兩句話,中間啥也沒聽清。
見何大清要走,二大媽還在問:“大清兄弟,你不等柱子下班回來了?”
何大清笑著擺擺手:“今個是不成了,那邊還有急事。以后我會常回來的!”
“那大清兄弟慢走,有時間了回來啊!”
客套一陣何大清就毫不留戀的走了。
走了以后二大媽她們幾個還在嘀咕:“以前不知道啊,何大清居然和老太太關系這么好!”
“就是,不過也有可能。我進這院子的時候老太太和何大清都在院子里住了好些年了。誰知道他們有啥關系呢!”
聾老太太在屋里坐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
剛才何大清拍老太太臉那兩下雖然不疼但實在太侮辱人,讓聾老太太差點當場破防。
何大清走后聾老太太恨不得把何大清碎尸萬段,但認真的想了一會發現還真不太好收拾這個滾刀肉。
憑借一手好廚藝,何大清在哪都能混得不錯。而聾老太太仔細思索了一會自己認識的人里頭,官面上是沒人能手伸到保定去拿捏何大清,街面上的人那就更不上臺面了。
讓他們大老遠跑到保定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給何大清送人頭去嗎?
寫舉報信?前幾年可以,剛建國那幾年為了維護穩定,鎮壓了一大批反革命分子。
這幾年國家在大搞經濟建設,對這一塊就放松了很多。再說何大清也只是給人做過飯,手里又沒什么血債,寫舉報信估計也沒啥用。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收拾不了何大清還收拾不了傻柱嗎?
傻柱把老北京人臭貧、好面子和喜歡充大方的毛病學了個十成十,聾老太太相信以自己的本事,把傻柱帶偏養廢是輕輕松松。
到時候何大清回來了都無話可說,沒人欺負傻柱,架不住他自己樂意助人啊!
想到這,聾老太太拿起拐杖,慢悠悠的晃了出門,看到還在后院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幾個老娘們,就說了聲:“劉家的,傻柱下班了讓他到我這來一趟!”
二大媽心里不太樂意但還是答應下來。
到了下午下班,何雨柱樂呵呵的回家了。
這陣子何雨柱心情挺好,家里一下多了上千塊錢的存款,即使給何雨水分一半還剩500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