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號驢臉的小伙子還在黑市上悠哉悠哉的抽煙,想著今天牽的這頭肥羊也不知道能分給自己多少錢。
大眼哥能打,但每次都小氣的不行,牽了肥羊只給自己個十塊八塊的。
正想著呢就聽見后面壓著嗓子的聲音:“驢臉,過來!”
這驢臉連忙笑嘻嘻的跑過去:“大眼哥回來啦!這回弄了多少錢?”
外號大眼的領頭的不吭聲,伸出手來一摟,把一米六幾高的驢臉直接夾到咯吱窩里拖著就往外走。
“唉,唉!大眼哥,你這是干啥?”
大眼根本不理他,拖著驢臉走了一百多米到了一個一進的小院里,直接開門進了左廂房。
驢臉心里覺得不對,連忙說道:“大眼哥,小弟我哪做的不對您給句話啊!”
大眼看后面的幾個人都進來了,冷著臉:“把門關好!”
看著門關緊了,大眼從門后面拿了條毛巾出來扔給驢臉:“把嘴堵住!”
驢臉嚇得半死,撲通的跪在地上:“大眼哥,弟弟我到底哪犯錯了啊?”
大眼想起剛才在槍口下的屈辱就火大,一腳把驢臉跺翻,然后從牙縫里擠出來話:“你是大哥,我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弟弟!”
“你的一雙招子要是沒用了就挖出來,這背著槍的人你都敢當肥羊?”
驢臉一聽這話從地上蹦了起來:“不可能,那小子雖然穿著大衣,但我敢發誓身上絕對不可能背有長槍!”
大眼聽了這話更是生氣,又一腳踢翻驢臉:“你的意思是我們五個眼都瞎了,分不出來是長槍還是木棍?”
驢臉不敢說這話,哼唧著說:“那會不會是他把槍藏外面了,出去了以后再拿的?”
這倒也有可能,大眼用手摸著下巴上的胡子茬:“不管咋說,你今個牽的不是肥羊而是條過江龍,這個驢臉你總承認吧?”
驢臉沒話說了。
大眼繼續說道:“這條過江龍就一句話,要你的一只手!要不然人家就要沒事過來放兩槍。驢臉你認命吧!”
驢臉自然不愿意啊,跪倒地上開始磕頭:“大眼哥,饒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下回不會了!”
大眼嘆口氣:“驢臉,我也沒辦法。那條過江龍是個狠人,如果下回真摸進來放兩槍,驢臉你就不僅僅是一只手了!”
說完一揮手,后面的四個人摁住驢臉,嘴里塞塊毛巾,把左手放到桌子上。
大眼拿起一根木棒,對著驢臉的胳膊就是狠狠一棍子下去。
看著驢臉疼到扭曲變形的臉,大眼拍了拍驢臉說道:“你這算命好的了,我剛收著勁呢。出去找個好的跌打師傅接上骨頭,三個月以后又是一條好漢!”
驢臉緩了一會,用右手拽掉嘴里的毛巾,一頭冷汗的對大眼說道:“謝謝大眼哥,我先走了!”
說完就緩慢的低著頭走了,隱藏眼神中一陣的怨毒。
宋遠不關心這個,那票販子手斷不斷都無所謂,反正以后這個黑市再不來了。
回到家繼續翻墻進屋,宋遠就簡單洗漱一下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