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和閻解成都沒想到宋遠會拿這幾包煙說事,一時都愣住了。
宋遠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一個打火機你可以說不小心拿錯了,但這四五包煙你都裝走了,怎么也不可能是都拿錯吧!
這話要是說出來,那就純粹是侮辱人的智商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嘎嘎笑了起來:“就是,你見過誰能拿錯這么多東西?一點臉都不要了!”
許富貴含笑看著,用手再拉許大茂一下,讓他少說話。
宋遠呵呵一笑:“閻老師,今天這事主要是閻解成的問題。我說的,你認還是不認?”
閻埠貴哼哼了半天,還是沒想出合適的理由,只好垂頭喪氣的說道:“今天的事是解成做差了!”
宋遠臉色一正說道:“既然如此,閻解成今天這樣就屬于自己活該,不許再為此事找大茂和光齊了。”
“另外,閻老師你也是文化人,這不請自來為惡客的道理總應該知道吧。以后我希望閻解成同志再也別干出這種事了,行嗎?”
閻埠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宋遠這話是指著閻埠貴的鼻子說閻家家風不行了,把老閻家的臉面放到地上來回摩擦,可偏偏閻解成干的這事又讓人無話可說。
沉默了片刻,閻埠貴僵硬的點了點頭:“以后不會了!”
說完閻埠貴拉著閻解成要走,閻解成一甩手喊道:“不來就不來,當我多稀罕一樣。以后你們求著我來我都不來了!”
說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等閻家人走完,許富貴搖搖頭:“這個閻解成算是廢了!”
劉海忠也挺無語的,和閻解成一比好像自家的劉光天、劉光福還好一點,最起碼不會干出這么丟人的事!
何雨柱正想說話呢,就見宋遠家門又被推開了,閻解成氣沖沖的進來,拿起剛才帶過來裝剩菜的盆后哼了一聲又轉身走了。
宋遠這下也懶得提閻解成了,笑著說道:“劉師傅、許師傅,要不再炒兩個菜一起喝一點?”
許富貴看了一眼幾個人都已經喝的臉通紅了,連忙搖頭:“今天已經麻煩宋干事這么長時間了,就不打擾了,過兩天我做東請宋干事好好喝一頓!”
幾個人都告辭走了,宋遠把桌子簡單收拾了一下,也就沉沉睡去了。
閻家,閻埠貴正指著閻解成大罵:“你看看你干的事,把剩菜拿回來那么多油水也夠咱家好好吃一頓了,你還偏要拿人家的煙和打火機,這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