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天許富貴一直帶著許大茂滿世界找各種醫生看病,吃藥都是按盆算的,左一盆中藥右一把西藥,吃的許大茂兩眼發直。
如今宋遠提起這事,許富貴能有好臉色才怪。
但許富貴也沒法說檢查了許大茂天生不能生,這傳出去了老許家的臉都要丟光了,只好硬著頭皮說問題不大了。
所以憋屈的許富貴通過婁半城家的熟人找了幾個干臟活的人,花了300塊錢買何雨柱斷一條腿。
許富貴還專門要求了,要打斷何雨柱的右腿,因為就是這一條腿踢傷的許大茂。
宋遠坐那里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許叔,我無意摻和你家與何家的事,何雨柱打傷了你家許大茂,你報復也是你們兩家的事。但這事許叔你做過了!”
許富貴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宋干事,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宋遠見這老狐貍裝糊涂,就輕笑著說道:“許叔,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我也懶得管這些事。但偏偏許叔你選的這個時間是開大會的時間啊!”
“我找見何雨柱的時候他已經半死不活的躺在那樹林里,說話想大聲一點都不行。許叔,你就不怕幾條野狗、野狼什么的正好路過?”
許富貴臉上還是沒什么變化:“宋干事,你的意思是何雨柱是我讓人打的?”
宋遠臉一拉:“許叔,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開大會的時候京城鬧出命案,你知道我們上上下下要挨多重的板子嗎?”
“我再說一遍,你想報復何雨柱,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我都無所謂。在這么敏感的時間你這樣整,會坑了一大批人的。”
許富貴心里有點后悔了,怎么把這開大會的事忘了。
這也不怪許富貴,不管以前跟著婁半城的時候還是現在在軋鋼廠放電影,也都只是在底層而已,他哪知道體制內的這些忌諱啊!
心里這么想著,老江湖的許富貴可是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道理,臉上是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宋干事,柱子這回真不是我干的!”
宋遠冷笑一下:“許叔,也就是大會期間都不想動作太大,要不然早就有人找上你了。信不信明天派出所的人就去婁半城那調查?”
許富貴臉一下白了,婁半城那么大的家業怎么可能是個好人。要是因為許富貴惹來官家的人上門,婁半城不收拾他才怪。
真找到了那幾個干臟活的人,許富貴可不相信他們能在公安的手里守口如瓶不供出自己!
迅速彎腰低頭:“宋干事,您上門來關心我家大茂,我感激不盡!這有兩條小黃魚,請您拿去喝茶!”
說著就要起身去拿。宋遠一把摁住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富貴:“許叔這是把我當成打秋風的了!”
手上發力把許富貴又摁到座位上,無視旁邊一臉擔心的許母,宋遠說道:“許叔我說了,換個時間換個地點你們兩家打成什么樣我都不管。但前提條件是不能影響到我啊!”
“何雨柱這出事了,上面一看我是居民小組長,會問我怎么管的院子的!你說我應該怎么回答呢?”
到了這份上許富貴只好低頭了:“宋干事,您有什么要求您提。只要我許富貴能做到就一定辦!”
宋遠伸出兩個指頭:“第一,這事到此為止,以后再不能出現這種傷了胳膊打斷腿之類的事!”
許富貴連連點頭:“宋干事您放心,以后肯定不會了!”
宋遠再說道:“第二,許叔您換個地方住吧。這95號院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