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獵人緩緩放下槍,吼道:“過來吧。”
這是一位如仙女的姑娘,姑娘頭發順長黑直,那是一種只有在洗發水廣告中才能看到的頭發,再看面容,巴掌大的臉龐白皙干凈,一雙大眼清澈如水,深邃且立體,仿佛能看穿我的前世今生,尤其是淡淡的笑容后的那兩顆潔白的小虎牙,更是迷人。
在我的認知里,仙女也不過如此。
姑娘約莫十八九歲,不過身高矮了一些,和我差不多,大概一米五,不過他身材比例很好,反正就是看起來很舒服,說猥瑣點就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我當時心里有了一種很變態的想法,明知道她不是人,可我還是喜歡,管他是鬼是妖,就算是大馬猴子,我都想給她生個小猴子。
有許仙、寧采臣在先,我許多肯定緊隨之后,不就是娶個妖怪嘛,不是我許某人吹牛逼,我能一打十,個個頂住他們的喉嚨。
人娶妖精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上古先賢大禹在治水過程中和涂山女結為夫妻,史書記載,這個涂山女就是九尾妖狐,還有紂王和妲己呢,伏羲還是人首蛇身呢,三皇五帝都過不了娶精怪這一關,更何況肉體凡胎的許某人。
不行,我要娶這個姑娘,誰攔著也沒用。
“許多,想什么呢?趕緊進屋。”
道士的聲音將我從幻想拉回現實,我看了一眼姑娘,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叫許多,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靦腆地笑了笑,算是回應了。
姑娘進屋后,狗皮帽子明顯有些抵觸,他自言自語道:“怎么又來一個,迷路了?”
沒有人回答,老獵人和道士也沒有解釋什么。
見狗皮帽子的話掉在地上了,我接話道:“也是迷路的。”
“得,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迷路的人都來大醬缸了。”
剛才我還在心里罵人坐地炮亂獻殷勤,而此時我更像是一條舔狗,主動給姑娘端茶送水,還問她冷不冷,爐子不夠旺的話,我許某人現在就進山劈柴火,管他什么牛鬼神蛇,老子一點也不怕。
青春期的小爺們正是愛表現的時候,尤其是遇到漂亮姑娘,我許某人也許是過于愛顯擺了,弄得自己和個老色逼一樣,各種和姑娘搭話,姑娘依舊是靦腆地笑,不過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焦慮。
老獵人讓齙牙女人端來了飯菜,不管是人是鬼,既然找上門了,總得給口吃的。
當然也不是什么好飯菜,就是清水煮的苞米,好在有一大盆,餓了隨便吃。
吃飽喝足,道士用奇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道:“既然來了,自報家門吧。”
自稱挖參客的矮胖男人嬉皮笑臉道:“還報啥家門,哪來的家,對付一宿,明天就走了,我還會唱二人轉呢,你們要是愿意看,我唱一段。”
“啪。”道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手掌蓋在桌子上隨后緩慢挪開,幾枚金光發亮的銅錢慢慢露了出來。
矮胖男人立馬收起了笑臉,臉上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大眼睛更是滋溜亂轉,好像在思考什么。
道士陰冷道:“抬參的,你看我這幾枚銅錢的成色如何?”
“好,好。”話音還沒落,矮胖男人像是一支箭般沖向門口,說時遲那時快,老獵人用力一踹椅子,閃身擋在了門口。
矮胖男人討好道:“好漢,好漢,這是干啥,讓我出去尿個尿。”
老獵人面無表情地盯著矮胖男人,道士嘆息道:“我這幾枚銅錢砸過去,你那幾百年的修行可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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