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門,一個小姑娘進了院子,看見我還笑了笑。
我第一反應不是迎上去,而是躲回了屋子里,心想這下完犢子了,二位爺都醉倒了,馬師傅倒是沒什么,不是這個村的人,關鍵是宋大夫。
我得怎么解釋,才能保住宋大夫的名聲?
要不把他們搬一起去蓋上被?
肯定不行。
說宋大夫身體不舒服?
也不行,宋大夫是神醫,神醫能得病?
正想著,女人已經進了屋,她染了栗色的頭發,中間還帶著一綹藍毛,長相中規中矩,看起來二十來歲。
“馬師傅來了嗎?”
我心里呵呵一笑,不僅來了,還他媽倒了。
看著炕上躺著兩個打呼嚕的老爺子,來人已經看明白了。
“你就是馬師傅的關門大弟子?”
關門大弟子?
看來是宋大夫提前幫著吹牛逼,宋大夫長命百歲。
我頓了頓道:“嗯,我是許多。”
“吳雪,哎呀,下午還有事呢,要不你給我看吧。”
“行...吧。”
吳雪點燃了一根煙,舉止投足間盡是社會人的氣質,咱看明白了,吳雪是社會姐從良。
“最近吧,我總做夢,夢見有男人找我睡覺。”
“睡什么覺?”
吳雪瞪著眼睛看著我,皺眉道:“你沒看過片兒嗎?”
要是這么嘮嗑,許某人賊明白。
“我有對象,自從做了怪夢開始,我倆一睡覺,我就惡心。”
“我給你切個脈吧。”
“我查過了,沒懷孕。”
沒摸到小姑娘手,我有些失望。
“怪夢多長時間了?”
“得有三月了,隔個一兩天夢見一次。”
“同一個男人嘛?”
“對,他還讓我去找他呢,老嚇人了。”
“夢中你倆都干啥了?”
吳雪有些不好意思,我認真道:“病不諱醫,我得了解清楚,才能對癥下藥。”
“就,就辦事唄,感覺很明顯,和真事似的。”
吳雪的話像是藥引子一樣,勾的我燥熱難耐。
“那個,我能看看你的后背嗎?”
“啥玩意?”
“肚子和后背。”
吳雪真是社會人,不光嘮社會磕,行為也很奔放,直接把上衣給脫了,只剩下黑色的奶嘞子。
我認真地看了看,按理說還應該觸碰一下,但我有心沒膽。
吳雪的后背上有清晰的抓痕,一道一道的紅印,不多,但足夠清晰。
“我看完了,穿上吧。”
到這,我心里有了大概的判斷,吳雪招老貍子了。
東北有很多老貍子的傳說。
有人說家貓老到一定程度,會上山當貍子,也有人說成精的家貓偷偷進入狐貍洞吸了仙氣,變成了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