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門口站著兩個人影,見我出門,他們推開了門口的木門。
馬師傅家的木門長年不鎖,人家敲門只是確認有沒有人在家。
來人是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年長的四十多歲,但輩分很高,她管三奶奶叫三姐,馬師傅讓我叫她趙大奶。
趙大奶人如其名,估計年輕的時候,也是讓十里八村的小伙子流哈喇子。
年齡小的是趙大奶的閨女——趙大小。
趙大小的名字是我給起的,因為馬師傅沒說她叫什么名,嘿嘿一樂,算是打了招呼。
為啥叫趙大小?
因為雨水浸透了她的衣服,濕身看的更明顯,一個大,一個小,或者說,一個小,另一個更小。
親媽也是吝嗇,優秀的基因沒傳下去。
再說說趙大小的長相,怎么說呢,難以形容,以目前的妝容來說,要是趙大小晚上獨自敲門,我想的不是犯罪,而是焚香燒紙。
想象一個畫面,一個爆炸頭的姑娘,二十出頭,黑睫毛、藍眼影,臉上涂著濃厚的妝,要是放在平時,也沒什么,但被雨水沖刷一下,臉上宛如美術生的調色盤。
這么說吧,哪位看過流黑眼淚的姑娘?
晚上獨自來了,不得燒香磕頭?
趙大奶也是場面人,明明是有事,她非得先扯用不著的,小煙卷一叼,說的全都是以前的事。
聽趙大奶的意思,她年輕的時候還追求過馬師傅,不過馬師傅沒同意。
兩人年齡差了十多歲,老馬吃嫩草,也沒這么吃的呀。
馬師傅比較清瘦,臉龐也比較小,要是二人真成了,馬師傅受了委屈往懷里一撲,都得窒息。
還有一點,就算是馬師傅把枸杞當飯,我估計體重也不會過百。
扯了半天閑篇,趙大小都有些尷尬了,她催促趙大奶說正事。
趙大奶這才戀戀不舍結束了和馬師傅的敘舊,她說是三奶奶讓她過來的。
怪事開始于一個月之前,趙大小從城里面回來,還帶回來一只金毛。
咱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趙大小覺得金毛比土狗高貴。
那時候村里面養狗的人,很少養在屋子里,要么拴在院子中,要么散養著。
趙大奶想讓趙大小把狗拴在院子里,可趙大小堅決不同意。
于是乎,金毛順利入住趙大小的房間。
開始的幾天,一切正常,話說在一天夜里,趙大小正在和小伙子發短信聊天,正在酣睡的金毛突然站起來了,警惕地盯著柜子。
還沒等趙大小反應過來,金毛開始狂吠,呲著牙,表情猙獰,汪汪汪叫個不停。
不管趙大小怎么安撫,金毛像是著了魔一樣,狂吠了一會,金毛又突然夾住了尾巴,尾巴都變直了。
那種感覺,像是母金毛多了一根牛爪子,硬得難以置信。
這時,趙大小也害怕了,她也聽說過狗能看到臟東西的傳說,趙大奶出去打麻將沒回來,一時間,趙大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下一秒,金毛像是躲什么東西似的,直接跳上炕,拼了命地撞玻璃。
如此詭異的場景,趙大小也不敢在家待著了,不管柜子里是人還是鬼,對于趙大小來說,都是危險。
趙大小連鞋都沒穿,直接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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