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在趙大奶的問題是油鹽不進,我磨破了嘴皮子,師娘還是不同意我們爺倆去。
這時,馬師傅進入房間,疑惑道:“你倆咋還沒收拾完呢?”
“師娘不讓去。”
“啊?我不是讓你讓師娘打扮一下嘛,咱三個一起去,娶了個這么漂亮的媳婦,我不得帶別的村顯擺一下呀。”
如果馬師傅是塊水果糖,以許某人的牙口,我能把他嚼成白砂糖。
用現在的話來說,馬師傅就是在背刺我,然后還嫌棄我后背硬。
那時候我還不理解師娘的腦回路,還真認真打扮了,化了妝,也穿上了漂亮的衣服。
師娘化妝很快,洗臉、梳頭發,然后擦點東西看著水嫩就行。
還有一點,師娘的胸看起來要比平常大一號,不是許某人嘴損,就是師娘那玩意開光了,也比不上趙大奶的誘人,不近女色的許某人看到趙大奶都覺得餓,那是人家的先天條件。
就好比五十塊錢再怎么新,也沒有一百塊的紅票子討人喜歡。
路上,師娘一直板著臉,但到了趙大奶家,師娘立馬換上了笑臉,給足了馬師傅面子。
馬師傅也給我演了一遍什么叫做老馬識途,去趙大奶家的路上,馬師傅沒打聽道,也沒問人,直接帶著師娘家,連趙大奶鄰居家的狗咬人的事他都知道。
趙大奶不知道馬師傅要來,但也做了準備,可能是人家一直穿的精致,但和那天淋濕的狀態沒法比。
淋濕的樣子完全就是涉黃,而今天的衣著,最多也就是個擦邊。
趙大奶也會來事,見馬師傅來了,寒暄幾句就讓趙大小去買菜。
我覺得留下來會尷尬,直接要和趙大小一起出去,因為我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萬一倆娘們打起來了,許某人可如何是好。
趙大奶的村子離鎮子上不到二里地,趙大小要牽著狗去,我也想遛一下大金毛。
路上,趙大小沒話找話,她說一直想去找馬師傅,可他媽不讓,說馬師傅會來的,等等就行。
我覺得趙大奶真懂男人。
趙大小又問我馬師傅和她媽是什么關系。
許某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能騙人家小姑娘,于是我說了句臟話——有個勾八關系。
去鎮子的路上,我也了解了趙大小。
趙大小原來在哈爾濱工作,說是賣手機,后來分手的男朋友經常過去騷擾,換了工作男朋友就去家里面堵門,最后沒辦法,就回老家了。
我想問一下細節,但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為我想問她做沒做過人流。
趙大小的身上,我看不出任何異常,只能寄希望于談話中得到一些細節,可趙大的內容也都中規中矩,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在回家之前,也沒發生過什么邪門的事。
再夸一句趙大奶,她在吃的方面很舍得花錢,給了趙大小二百塊錢,讓趙大小買菜,臨時來客,上桌最快的菜就是熟食。
燒雞、豬肘子、大香腸還有豬頭肉。
素菜只有一樣——拌咸菜。
返回趙大小家中,氣氛有些尷尬,三個人都不怎么說話。
趙大奶笑呵呵接過我手中的東西,趙大小把剩下的一百多又給了趙大奶。
師娘給了我一個眼神,我看明白了,意思是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別太夸張,整的在家好像吃不著這些東西似的。
我提醒馬師傅別喝酒,馬師傅樂呵呵告訴我師娘都同意了。
而且,師娘還要陪著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