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
“你是誰?”
馬師傅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我。
“馬牛逼?”
馬師傅的拳頭落下,真實感讓我相信這是我親師父。
我倆對了一下時間,馬師傅說分開已經四天了。
四天?
我和胡小醉才半天呀?
不對,不對,我滿腦子疑問。
馬師傅看出了門道,笑著說:“去狐貍洞了吧。”
“想去,沒去成,眼前突然到這了。”
“那就是去過了,到那不會有記憶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許某人不會當爹吧。
正當我沉浸在幻想中時,馬師傅拍了拍車子道:“上來,正好你回來了,走,咱爺倆一起去。”
“不去,我餓了。”
馬師傅嘶了一聲,這個時候,就算他吐蛇信子,我也不去。
我也沒搭理馬師傅,直接往家里走,師娘見我回來,心疼道:“你可回來了,去山里這么多天,都瘦了,等著,我給你殺雞。”
這時候,就算吃云南白藥,也彌補不了許某人的心理創傷。
我直接返回屋子里,一頭扎進被窩。
少年的春心萌動,抽走了我的靈魂。
“起來。”
我很討厭馬師傅這一點,說話和動作同步,沒等我腦子反應過來,我人已經被他薅起來了。
咱立正了。
“干嘛一副死人臉。”
我給馬師傅表演了一個死人,咣當一聲,小爺又倒下了。
“你猜那姑娘咋回事?”
“來事了。”
我不想好好說話,準確地說,我不想說話,此時,我失落到了極點。
“那姑娘中了淫降。”
“怎么解決的?”
“那你別管了,你猜誰給她嚇的降頭?”
“喜歡她的人。”
“說對了一半,就是那個從初中一起處過的對象。”
“啊?”
礙于年齡問題,馬師傅沒說太詳細,不過許某人閱片無數,大概知道其中的門道。
大概意思是那男的心理變態,想要自己的女朋友去和別人上演愛情故事。
具體什么原因,又或是什么心理,咱許某人不明白,我只能說,城里人,真他娘的會玩。
意想不到的結果讓我都想帶趙大小那個爺們去宋大夫那看看了。
聽馬師傅說,淫降會反噬,還挺兇,感覺那爺們這輩子也沒有用武之地了。
馬師傅喋喋不休和我講趙大奶一家的事,我是一點也聽不進去,沒錯,許某人發情了。
要不是師娘叫我們吃飯,還不知道馬師傅要嘮叨多久。
飯桌上,師娘問:“你師傅說有仙家調教你,怎么樣?”
調教?
我明明是被調戲了,大補湯喝了,然后人跑了。
這種感覺就像被人告訴你中了五百萬,然后你現在既沒錢,又想不來這五百萬是怎么花出去的。
除了憋屈,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快點吃,吃完了,咱爺倆還得出去一趟。”
“咱爺倆是蝙蝠呀,晝伏夜出的。”
馬師傅掏出二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冷聲道:“人家給的定金。”
我接過紅票子,笑呵道:“那還等啥了,我吃了兩個雞腿,嗷嗷有勁,一會我蹬洋車子帶你。”
有師娘在,我有點不好意思拿桌子上的二百塊錢,馬師傅直接拿起錢,塞進了我的褲兜。
單憑這一個舉動,許某人能把洋車子的車圈干出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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