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出村子,兩個大爺直接走了,畢云濤楞在路邊,而且他能感覺到,后來的那個大爺時不時回頭瞅他一眼,兩個大爺還在來來回回說著什么。
遇到了這樣的事,畢云濤心里也犯合計。
這他媽怎么回事?
信心滿滿出來,又準備了零食,結果人沒出溜上,又被人說是遇到鬼了。
畢云濤心里無限的失落。
想要打車回去,也沒人晚上來火葬場,等了得有八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了一輛黑車。
車上,畢云濤還在胡思亂想,這小浪蹄子去哪了呢?
不會是去見網友了吧。
按照排隊的順序,那也應該是自己了。
這一晚,畢云濤給小柔打了無數個電話,開始的時候,心里還有點幻想,隨著夜色越來越深,幻想也變成了憤怒。
在畢云濤心里,她已經認定小柔和其他人去住賓館了。
畢云濤是見網友的常客,按理說,一個萍水相逢的姑娘,他不該抱有什么幻想,可又止不住思念小柔。
也怪,那一晚,路沒走明白。
水路不通,旱路不暢,另辟蹊徑卻讓畢云濤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自從那一晚之后,畢云濤一直回味那種齜牙咧嘴的感覺,當然,我說的不是痛苦。
人要是得了相思病,干什么都沒興趣。
原來玩游戲,嗨曲一響,畢云濤蹲在椅子上操控人物去攻城,基情滿滿。
現在呢,游戲公會互相打架,畢云濤在愣神,泡面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想小柔,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面都涼了。
沒有心思玩,也沒有心思吃東西,畢云濤關了電腦,準備睡覺。
對于一個夜貓子來說,他已經很久沒在十二點之前睡過覺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熟悉的聲音隨即傳來。
是小柔。
“你他媽去哪了?”
畢云濤一聲怒吼。
小柔沒有回話。
“咋地,別的爺們從你身上爬下來了呀?”
畢云濤的言語中盡是刻薄。
小夜支支吾吾道:“別說我了,我好累,做了一天手術。”
“啊?你怎么了?”
畢云濤立馬收起了審問犯人的面孔。
“我是護士呀,有患者,不做手術干什么?”
畢云濤心軟了,說今天自己去了小柔那,又買了吃的啥的。
小柔嗯嗯啊啊回答,聲音越來越弱,最后直接是呼嚕聲。
畢云濤一直想問小柔為什么住在那,最終還是忍住了。
小柔的坦誠,讓畢云濤有些內疚,他扇了自己一巴掌,不是因為罵小柔了,而是覺得自己有些上頭了。
小柔是什么人?
那是經常見網友的騷貨。
這樣的姑娘,只能玩一玩,不能用真感情。
只要入了門,好友刪除,電話拉黑,從此再也不聯系。
畢云濤不斷地給自己洗腦。
這種事,要趁早。
一覺醒來,畢云濤猶豫再三,還是給小柔打去了電話,對方還是熟悉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現在是白天,要不然,再去一趟小柔那?
這是一件不需要猶豫的事,有了想法之后,畢云濤立馬拎著昨天買的東西下樓,打車直奔向陽山。
到地方后,畢云濤見到了熟悉的一幕,那只黑貓的尸體還躺在巷子里,只是內臟不見了,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掏了,很干凈,連節腸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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