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問題出在哪了之后,許某人直奔老王頭家。
路上,我還在尋思,怎么制造點詭異氣息呢。
以許某人的本事,對付個小姑娘還行,對付了老逼登,還差點意思。
總不能說我會算命吧。
我能會算啥?
我他媽會算北京城里有皇上,皇上的媳婦叫娘娘。
這點三腳貓的手藝,老王頭不僅不看上,還得用大掃把削我。
有道是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二婚娘們不好騙,老逼頭子愛黃片。
以馬師傅的實際經驗來看,想要拿下寡婦,那必須得對孩子好。
可怎么對付老頭,馬師傅沒教過我。
咱不也能租兩張光盤,找老王頭說送他點東瀛資料呀。
老王頭那個年齡,吃不動,喝不動,也沒啥需求,我估計除了老伴,也沒別的東西能誘惑得了他了。
我還沒媳婦呢,上哪給他找老伴去?
在老王頭家門口徘徊了許久,許某人還是決定硬著頭皮進去。
推門那一刻,我還沒想好見面說什么。
可老王頭給了我驚喜,他像是在等我一樣,點頭道:“你來了。”
我真想往回退一步,說一句我他媽又走了。
“來,上炕。”
老王頭再次邀請,我直奔主題道:“老爺子,那包調料,是你扔到老王四家的吧。”
“我尋思你問我身體啥樣了呢。”
“為什么這么做?”
老王頭長嘆了一口氣,給我講了一個很詭異的故事。
趙老四的老爹趙老三,活著的時候,和老王頭處得和親哥們似的。
兩個人關系非常好,經常一起打魚摸蝦,喝點小酒啥的。
趙老三說過這樣一件事關于親爹趙老二的事。
那時候還是大清朝呢,有皇帝。
趙老大是河北的一個大地主,生了趙老二后,尋思讓趙老二讀點書,有文化。
趙老二十幾歲的時候,也貪玩,不好好在私塾里面讀書。
那是沾酒就醉,見色就迷,十二生肖,專屬泰迪。
趙老二不愛讀書,就愛調戲大姑娘小媳婦,沒事看看嫂子洗澡,小姨上廁所啥的。
這不是扯犢子,是真事,趙老大家是地主,高門大院,院墻高,房子更高。
趙老二不知道從哪買了個望遠鏡,沒事就趴在屋頂四處看。
咱講話的,老百姓家房子都破破爛爛的,那廁所更簡陋,頭頂連個蓋都沒有。
趙老二手持望遠鏡,那是把小姑娘看得一清二楚。
天氣預報都有不準的時候,趙老二說話比較準。
啥玩意準?
這么說吧,村哪個大姑娘小媳婦來月經了,趙老二比人家老爺們都先知道。
于是乎,趙老二經常和大姑娘小媳婦說點污言穢語,比如誰流紅了啥的。
那個年代,和大姑娘小媳婦說這些,人家臊得慌,不僅臉紅,還幾天不好意思出門,見到趙老二,都是遠遠就繞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