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落殘陽啊,佳人回繡房。桃花粉面映燭光,紅妝懶得卸,獨坐象牙床。陣陣相思聲聲嘆,臘梅嗨呀,臘梅嗨呀,無情棒打美鴛鴦。
一曲唱罷,又輪到許某人登臺了。
老子又回來了。
對待女人,許某人還是有點經驗,要么花點錢,要么花點心思,兩者總要占一樣。
就像現在剛加好友一樣,上去就是一句看看胸,看看腿,不被拉黑才怪。
姑娘以為我的冷卻時間短,做好了戰斗準備。
殊不知許某人也是個浪子。
老娘們收拾完關上了門,我又把門打開了。
小姑娘不解道:“開門做啥子?”
“今晚的夜色好美。”
小姑娘愣了一下。
我繼續道:“我知道你很累了,我不該來,但思念是一種,很懸的東西,沒辦法控制自己,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房間內沒開燈,小姑娘抱著腿坐在床上,月色皎潔,像一縷輕紗覆蓋在玉腿上。
街上喧鬧間歇,過往車輛的燈光時不時與月光爭輝,蠶蟲鳥鳴,人類又將黑夜還給自然。
說句題外話,那個年代,流行傷感文學,青春疼痛文學,好像叫不少傻爺們紋身的時候還紋上文字,比如忍耐的忍字,要么是復仇的仇字,咱也不知道忍啥,這么多年了,都快成忍者神龜了。
就像現在零零后用yyds一樣,零幾年的時候,也有屬于年輕人的悲傷文學,許某人來上一句火星文,也夠零零后學幾天的了,比如——嗰亾哋誋性卟ぬ,僦卟崾呿冭誃是非徔哋。
現在說出來和傻逼似的,不過在那個時候,這是青春的象征,是活力的體現。
媽的,我寫點啥,整串臺了。
小姑娘被我的情緒傳染,她熄滅了煙,說起了從前,她說前半生就這樣吧,還有明天。
我說我不只想染指你的身體,我還想進入你的生活。
給大家普及一下,染指說的是指人們分取不應該得到的利益,也指插手某件事情,可不是用手指的意思。
姑娘略帶悲傷,含情脈脈道:“你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山東大李逵
許某人正經的時間超不過五分鐘,當然,不正經的時間可以超過五十分鐘,中途不休息的那種。
“我叫李然然,你呢?”
姑娘主動說起了過去,我接話道:“許多。”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大家都是為了活著,我要是有你的身體結構,我他媽早就成頭牌了。”
“你說得對,我干這個,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活著。”
“什么意思?”
“婆婆說我陰氣和陽氣都很弱,需要采陰補陽,根據卦象來看,我要來祖國最東北的地方,聽說東北男人身體好,最滋補。”
東北。
男人。
身體好。
這三樣許某人都占了,難不成我是一味上好的補藥?